「你的要求,我自然答应。」
「不管查出是谁,皇上可否先告诉臣妾?」
「好,你想怎么做,我配合你便是。」
「谢皇上。」狄雪鸳觉得开心,搂着上官震宇便枕在了他的肩窝,心头是满满的甜蜜。
「应该有更好的答谢方式吧,上回不是教过你了?」
「皇上就不能想点其他的要求吗?臣妾会尽心满足皇上的。」
「除了这个,你还能给我什么?要你亲自绣个荷包给我,我怕你伤眼,要你整日陪在我的身边,情况又不允许,我只能好好尝尝你的味道,让我能在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想着你的甜、你的香。」
「皇上要臣妾绣荷包,臣妾还……真办不到。」狄雪鸳说得有些害羞,她自幼没了母亲,没人能好好教她女红,再加上父兄的疼爱,她不爱的他们就不逼她,是以她从没好好学绣花。
「绣得不好看没关系,总是你的心意,不过……我担心你伤眼,所以不绣也没关系,我都说了,我想你表达谢意的是另一种方式。」
「可上回……皇上动情了……」狄雪鸳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娇羞。
「我每回见你都动情,但为了你,我会忍住。」
似是还犹豫该不该相信上官震宇的保证,狄雪鸳抬头看着他,水滢滢的双眼柔情似水,惹得他呼吸一窒,别开了视线。
「看来……我得想个好法子得到你了。」
「皇上……」
听见她的娇羞不依,上官震宇可没放过一亲芳泽的机会,就算忍着不能得到她有多痛苦,他也甘愿,谁教他一见她就被勾走了心魂呢!
楚沐航战战兢兢地跪在御案前,等着皇上命他平身。
皇帝本是垂首看着奏章,一抬头才发现楚沐航是伏首跪着的,便道:「楚卿平身,朕不是说了,准楚卿以躬身礼行礼吗?」
「楚昭容冲撞了皇上,微臣同罪,不敢无礼。」
「快起身,楚昭容是楚昭容,你是你,楚卿乃两朝重臣,这是朕给你的礼遇,你当之无愧,快起身。」
楚沐航只得起身,他满脸忧虑地道:「皇上,楚昭容自幼体虚,微臣过往总是定时送入补身的药材,这些药材倒不是宫中没有,只是这是微臣对楚昭容的一点关怀之情,如今,微臣不敢奢求禁足之令解除,只求皇上能让一位御医定期去请脉,以免楚昭容有损。」
「既是禁足,怎能没有病痛就让御医随意入内?」
楚沐航没得到允许,又跪了下来,「皇上,微臣不求皇上收回成命,也不敢耽误太医院的工作,只求太医院的末座多花些心神看护楚昭容即可,还请皇上开恩。」
「末座?刘成?刘成刚进太医院,虽说能进太医院没有医术不好的,但在众御医之中相较,医术只称得上尚可,让他去看诊,楚卿舍得?」
「楚昭容戴罪之身,不敢奢求,即便皇上怜惜楚昭容,让其他御医去看了,也有损皇上颜面,微臣只敢求让刘大人去请脉即可,不敢多求。」
皇帝没说肯或不肯,其实他疼惜楚淳嫣的心未变,只是那日她冲撞了他的禁忌后,他的确立刻感到头疼,为防有煞气才想将她禁足一阵子,待煞气化去再相见,不过近来民间有大事发生,他忙于政事,才耽误了处理楚淳嫣的事。
「楚卿,你既然入宫了,朕有事拿不定主意,正好问问你。」
「皇上请说。」看来皇上是暂且不想答应他了,楚沐航虽无奈,也只得暂且压下此事。
「赤骈江今年雨季未到便各地泛滥成灾,楚卿以为,这会不会是天有异象?」
皇上的迷信楚沐航自然明白,想起了女儿信中狄雪鸳的请托,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回道:「皇上,赤骈江年
年泛滥已属常事,唯有修筑河堤才能解决,只是修筑河堤所费不赀,皇上圣明,愿大幅消减内宫开支来支应筑提费用,相信河堤筑成后,将可一解年年泛滥的问题。只是,皇上会特地这么问,莫非另有让皇上怀疑的事?」
皇帝想起前阵子宫中时常出现异象,蹙着眉道:「楚卿,近日内宫异象频传,不是御花园里的锦鲤大量暴毙,就是开出血昙花,前几日更在东花园里发现了沈修容宫里一名太监的尸体,死因成谜。楚卿,你可记得血昙花的诅咒?」
「您是说……太祖皇帝起义前,前朝宫中遍布血昙花一事?」
「昙花色白如雪,开出血色昙花便是天有异象,如今赤骈江未到雨季便泛滥成灾,朕担心……这是警讯。」
楚沐航不得不为狄雪鸳的神机妙算而惊奇,但他不显于色,依计而行,「皇上若真担心,调司天监前来一问便可。」
「朕早就问过了,但司天监却说近来天象平和,没有异端。」
「但皇上还是不放心?」
「楚卿,这些事像是没有异端吗?偏偏那司天监不是抱恙不当差,就是当差了也说天无异象,气得朕懒得再问他。」
楚沐航佯装思考,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道:「皇上,司天监说的皇上不信,就调他的副手来询问,如何?」
「楚卿是说司天少监王中田?」
「是的,皇上,若司天监果真在其位不谋其事,司天少监必能观出异象端倪。」
「或许可行……」
皇帝还在沉吟之际,总管太监入内通报,浴馨轩看守的侍卫求见,皇帝倒也没避讳着楚沐航,让侍卫入内。
侍卫禀报楚淳嫣书写了一封罪己信,请求可以送交皇上。
皇帝本也对楚淳嫣消了气,只是还介意煞气尚未化去,如今只是一封书信,自然命人送上前来。
楚淳嫣的罪己信一开始就对自己的过失自责不已,接下来动之以情,信中情意绵绵,看得皇帝心疼不已。
只是皇帝看过楚淳嫣的字迹,她的字迹绢秀,可不知怎么了,这封罪己信字迹竟有些潦草。
皇帝正感到不解,此时又一名浴馨轩的侍卫急忙来禀,说是楚淳嫣病了,是否请御医。
楚沐航一听,立刻老泪纵横,下跪求情,「皇上!请皇上开恩,让刘大人去浴馨轩替楚昭容诊脉吧!」
「什么刘成,不行,朕不放心。」
「皇上,楚昭容有罪在身,为了皇上颜面,也为告诫楚昭容,让刘大人前往便可。」
听楚沐航这个时候了还谨守本分,皇帝只好依了他,「让刘成去浴馨轩,诊完脉后立刻回报。」或许是楚沐航在一旁看来十分焦虑让皇帝心软,抑或许是觉得对楚淳嫣太苛责,皇帝又道:「楚卿,你也去沐馨轩看看吧!」
「微臣不敢,昭容戴罪……」
皇帝不耐烦地打断他,「谁让你光明正大的去了,别声张,看完就跟着刘成一起回来。」
「是,谢皇上。」能见到女儿,楚沐航自是高兴的,既然皇帝这么说,他便谢恩前往了。
侍卫领着楚沐航离开时,知道皇帝还是十分在意楚昭容,众人心里都有了底,今后是不能怠慢浴馨轩的人了。
楚淳嫣失宠,狄雪鸳知道自己想出宫的计划便会受阻,于是她想出了一计,要楚淳嫣配合,先是书写一封字迹略微潦草的罪己信,然后佯装昏厥请求御医看诊,希望能引得皇上前来。
只是狄雪鸳没想到皇上没引来,御医及楚沐航倒是来了。
「楚大人!」狄雪鸳立刻上前扶起正要行礼的楚沐航,并要玲珑搬来凳子。
看见父亲自然是又惊又喜,但楚淳嫣因为御医在场,只得继续装作虚弱的样子。
「昭容,这位是刘大人,他受我所托,如果我们联络不方便时,他会为我们传讯。」楚沐航一来便向女儿解释了与刘成的默契。
楚沐航的安排正应了狄雪鸳的计划,她立刻向刘成说道:「刘大人,昭容思念皇上又自责过度,以致忧愤交加,这才把自己熬病了,还请刘大人好好照顾昭容的身子,并据实禀告皇上,免得皇上担忧。」
刘成是御医,狄雪鸳却越俎代庖一一细数楚淳嫣的病因,刘成哪里不知狄雪鸳的用意,也就顺着她的话行事了,「这是自然,让微臣先为昭容诊脉吧。」
楚淳嫣虚弱地靠在床头,将手搁上了把脉枕。
刘成把了一会儿的脉,皱起眉头道:「昭容这是忧愁所致,是心病。」
「昭容这些日子以泪洗面,今日晨起后居然说看不清了,是不是也得了眼疾?」狄雪鸳接着又说了楚淳嫣的另一个病征。
刘成意会,点点头。「过度流泪是会如此的,这几日昭容莫再动了愁思,亦不可用眼过度,休养几日应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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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嫁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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