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无话可说。但他这般的聪慧,她便将问题丢给他想,「那以后我们怎么睡?」
文庆林眼底的小火花闪了闪,吃都被他吃了,还想跟他保持关系,作梦!他轻笑,「这一个月,你都乖乖地跟我睡一张床吧,我不会碰你。」
谭佳如听了他的话,深深不以为然,「总得想一个法子,一个月之后又如何呢?」
文庆林的双手背在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得她不寒而栗,他缓缓地开口,「你在怕?」
莫名的,谭佳如的脑海里闪过昨夜他们四肢相缠、汗珠交织、呼吸纠缠的瞬间。她抬头,坦荡荡地说:「昨天发生的意外,我不想再发生。」
文庆林的手指重重地磨了一下掌心,黑眸望着她,「我不会让你再喝酒。」
不喝酒就不会做错事,她长长的羽睫遮住了她的水眸。他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我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与你之间的秘密。」
谭佳如猛地抬头,这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心机很深,也很能隐忍,为达到目的,他可以忍受跟她同屋同榻,甚至给外人一种他们很恩爱的印象。
论心计,她远远不如他。既然昨夜是喝酒出的意外,他也承诺不会让她碰酒,也不会碰她,她还能如何呢?
「好,先听你的。」她暂且先不担忧这个问题。
文庆林的视线默默地回到了游记上,捏着游记的指尖微微泛白。
当夜,谭佳如睡得很好,他们中间摆了一条厚厚的被褥,楚汉界线般隔在她与他之间。
隔日,文庆林与谭佳如一同回了谭府,照规矩,文庆林与谭毅一同说话,谭佳如则是跟谭继夫人一起去了别的屋子。
她们两人素来只是在外面和气,私下里可从不会好声好气的。谭佳如淡淡地说:「继夫人可有话说?若没有,我便去找妹妹了。」
谭继夫人就不信自己收拾不了谭佳如,「你幼年丧母,有些事情不知道,如今嫁为人妇,我自是是要过问一两句,新婚之夜……」
「真是羞人呐,这种事情都要问?」谭佳如才不想跟她说这些隐秘的话。哼,跟文庆林怎么样要她管。
谭继夫人捂着嘴轻笑,「啧啧,嫁人了还这般害羞。」
「看来你嫁给我爹的时候,李老夫人也在你回去的时候问过了?继夫人怎么回答的?」
谭佳如一脸好奇地问。
谭继夫人的脸一下子黑了,就算嫁给谭毅这么多年,她也没有淡定到能跟谭佳如说她跟谭毅的闺房之事。
「呵呵。」谭佳如忍不住地在她的臭尾巴上猛踩几脚,「我很好奇,你说来与我听听?」
最后还是谭继夫人受不了,让嬷嬷请谭佳如走了。
谭佳如冷笑地出了门,三脚猫的工夫,她以前多少会被压制,现在她嫁人了,还是宰相夫人,谭继夫人还想压她,真是痴心妄想。
不一会,谭佳如走到了谭淳安的院子里,谭淳安看到她开心极了。谭佳如与谭淳安说了一会话,前院便来人喊她,她拉着谭淳安一同出去用午膳。
谭府的人并不多,谭继夫人生下的嫡子尚在书院里念书,平日回来也在前院,都是由谭毅管教着,所以对谭佳如和谭淳安两个姊姊挺恭敬的,不似谭继夫人那小性子,难登大雅之堂。
因为人不多,便男女一起用膳,席上,谭毅跟文庆林从北说到南,又从天文说到地理,不亦乐乎,这酒也一杯杯地下肚,等到宴席散了,文庆林也有些喝多了。
谭佳如本想让文庆林留下休息一会再回去,没想到文庆林执意要回去,谭佳如只好扶着他上马车,临走前,交代之前留下的两个嬷嬷尽心照顾谭淳安。
马车毂辘地回了宰相府,文庆林似是烂醉了,整个人都黏在谭佳如身上,醇香的酒气顺着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饱满的额头上,热呼呼的,熏得她都有些醉了。
「奴婢去喊人过来扶相爷。」茴香心疼谭佳如被高大的文庆林压着。
谭佳如倒觉得还好,并不是很重,随意地挥挥手,「无事。」一路走了回去,她扶着文庆林进了屋子,上了榻,拧了棉帕给文庆林擦了一把汗。
桂香端着醒酒汤过来,「夫人……」
「放在一旁先。」谭佳如吩咐道。
「是。」桂香放下后便退到外间,「夫人有事便喊奴婢。」
躺在床榻上的文庆林忽然睁开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谭佳如,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轻轻地问:「怎么了?」
「热。」他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襟,可手软乎乎的似乎没力气,扯了几下便躺着大口喘息着。
谭佳如便伸手替他脱掉外衣,最后只剩了一身中衣在身上,她抚了抚额上的汗珠,伺候个人还真是累。余光瞄到一旁的醒酒汤,便伸手想去拿,结果一只有力的手臂绕在了她的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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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契约夫妻 V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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