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要翻身 第三十七章

  他扬起百般宠溺的笑,问道:「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让我家王妃不开心了?」
  她抽出手,在他修长的手背上轻拍一下,佯装薄怒地质问:「王爷为何要把姨夫人们全逐出王府?」
  他挑了挑眉,任由她对自己没大没小,笑道:「她们于我,没有意义,与其让她们留在王府里滋事生非,倒不如让她们离开。」
  「王爷这分明是想让妾身被冠上妒妇的恶名。」她叹气嗔道。
  「妒妇又如何?」他笑得狂妄。
  「王爷真是……」她哭笑不得。天底下有哪个做丈夫的,乐意见到自己的妻子被冠上妒妇之名?
  聂紫纶摸摸她的脸颊,眼底是浓得藏不住的柔情,道:「濬王府的后宅,有你一人便已足够。」
  她知道,尽管他不是贪色之辈,但一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般,甚至不惜遣逐所有侧室,由此可证他对她的心意有多深重。
  他垂下眼,语气有些沉的说道:「倘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绝对不会纳侧室,更不会让任何女人踏进濬王府一步。」
  心细如她,自当晓得,聂紫纶肯定是拿自己与简士昌相提并论了。
  她握住他抚在颊上的大手,巧笑嫣然,道:「王爷不介意妾身曾经嫁过人,曾经伺候过其他人,便已是妾身最大的福气,王爷莫要多想。」
  他望着她那双透着慧诘灵光的眼,笑了,捧起那张娇颜,顾不上是在正厅里,低头便落下一吻。
  一旁伺候的丫鬟们见状,全羞红了脸儿,一颗颗头颅低了下去。
  白初虹脸泛霞霓,举起粉拳,轻轻捶了他的肩头一下。「王爷请自重。」
  他知道她不喜在外人面前失态,笑着由她,并拉回正题:「我听说你把那些姨娘又安置在后宅,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王爷才刚回府,连口茶都还没喝,便已经知道这事,妾身的一举一动,果真瞒不过您的眼。」她取笑道。
  他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出了正厅,往内宅里边走。
  回到寝房,进了屏风之后,白初虹着手帮他解起官袍,边说:「她们若是回了外家,肯定会受尽白眼,王爷这么做,确实有些不厚道。」
  「要不,我让帐房多给些银两,或是让她们自行进库房拣选,总之不让她们两手空空的离开,也算是不亏待她们。」聂紫纶淡淡说道。
  他向来如此,官场上不见血的厮杀,贵族间权势周旋,长久以来,他只在乎自己,谁哭谁笑,谁悲谁喜,一概与他无关。
  除了她。
  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放上心尖的女人。
  他在乎她的笑,在乎她的眼泪,在乎她是喜还是悲,哪怕她不在身边,她的身影依然萦绕于脑海,左右他的思绪。
  「虹儿,我只要你欢喜,你才是最重要的。」
  解着官袍的纤手一顿,白初虹抬起眼,迎上他温柔的目光,心下一软。
  「虹儿何德何能,竟能得王爷这般宠爱……可我是主母,我得替王爷与王府的名声着想,虹儿可不愿见到王爷为了妾身,成了薄幸之人,况且,那些姨夫人的处境确实可怜,女人若离开夫家,焉有活路可走?王爷此举,着实不妥。」
  「听你这意思,是打算让她们继续待在濬王府?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吃味?」
  他知道她做事向来圆融大器,可也明白她难忍与他人共事一夫的刚毅性情,正因如此,他才决定散了后宅那些莺莺燕燕。
  「老实说,妾身有什么资格吃味?能得王爷垂青,记挂在心上十年,妾身只愿下半生回报王爷的恩宠。」
  她笑中泛着暖,主动将纤手滑进他掌心里,与他十指交握。
  「况且,妾身也清楚,王爷对那些姨夫人并不上心,更无半点情分,充其量只是将她们养在后宅罢了,妾身若连这样的醋都吃,那可真是不识大体,愧对王爷的一片真心。」
  听她这般敞开心怀,侃侃而谈,丝毫不见半点妒意,话里全是善解人意的圆滑大度,教他如何不对这个女人又敬又爱?
  「养这么多姨夫人在后宅,当真不怕我变心?」他笑问。
  「不怕,就怕王爷为了妾身,伤了濬王府仁厚的名声。」她笑吟吟地说道。
  他为她做尽了一切,他对她的情意,深阔似海,已非这些浅薄的世俗价值能度量,她又怎会计较这些。
  「虹儿,我向你起誓,此生此世,我只认你这个妻,不会再碰其他人。」
  她抬起另一手,轻抚他的唇,美目盈盈地笑道:「王爷不必起誓,妾身自当明白王爷这份情意。」
  「知道便好……」低沉的笑语,消失在水嫩双唇间。
  衣衫不整的高大身躯,欺近了她,将她压在牢固的白玉莲座屏风上。
  「王爷别闹……」娇软的呻吟自屏风内侧飘出。
  「方才是谁说要帮我藏娇来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片刻过后,屏风内活色生香,只余浓浊的喘息声,春光藏不住。
  一年后。
  帷帐徐徐飘动,依稀可见锦榻里边,一双交缠的身影。
  修长的大手盈握住一边雪嫩,莓红的顶端,自指缝间探首挺立。
  发丝缠绕,汗水淋漓,男人的薄唇,落在浑圆光滑的肩头,吻上一颗颗粉红色疙瘩,引起娇躯又一阵颤栗。
  「王爷……」白初虹微拱着美背,紧贴着身后那具强壮的胸膛,一双纤手揪住了锦褥,指节泛白。
  身后的男人,白皙精壮的身躯,重而缓地挺进她湿润的娇嫩。
  爱慾涌动,如生如死的欢愉,自体内荡漾开来,她在他的抚弄下,娇躯发软,浑身打颤。
  他含着她泛红的耳珠子,一手掌握住轻晃的丰盈,一手滑至平坦的腹间,轻轻揉弄起来。
  她身子正敏感,哪堪得起他这般挑逗,猛然打了个激灵,小腹一个紧缩,将他绞得更深更紧。
  聂紫纶的喘息声,落在耳际,随之而来的,是一记记更狂野的迭送。
  柔润似丝绸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击而起伏,揪紧床褥的双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别这样……王爷,妾身喘不过气了……嗯……」
  每每在丢失意识之际,她总会忍不住娇声讨饶,可这恰恰是最令他疯狂的。直到滚烫的释放之后,拧红的十根手指才逐渐松握开来。
  两人紧紧相贴,在激昂的缠绵过后,聆听彼此紊乱的呼息及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逐渐平缓过来,白初虹坐起身,拾起散落在榻间的外衫披上。
  靠坐在榻里的聂紫纶见她低垂着眼,似有心事,他眉头一皱,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在想什么?」
  白初虹垂着眼,不看他,一只手轻轻抚在腹间。
  见她这般,聂紫纶心中一动,多少揣度出她的心思。
  「王爷可有想过再纳侧室?」沉默许久,白初虹总算把梗在喉间的话吐出。
  扶在她腰侧的铁臂蓦然收紧,聂紫纶沉下脸,冷嗓道:「是谁跟你胡嚼舌根?」
  这种事还需要谁来嚼舌根吗?她苦笑,神情涩然地道:「王爷年纪不小了,却始终没有子嗣,再这样下去,濬王府后继无人。」
  闻言,聂紫纶又将怀中人儿抱紧了些。
  他知道,不能生育这件事,始终是她心底的一道坎,可他不在乎这些。
  「妾身原本以为,换了个身躯,总该能怀上孩子,却不想……」
  她咬了咬唇,眼底尽是难堪,越想越神伤,不禁红了眼眶。
  见她伤心,他心中一紧,俯身吻了吻她的额角。
  「莫要着急,要孩子这种事,向来就是急不得。」他柔声安抚。
  「万一……妾身是说万一,一辈子都怀不上了,那岂不是害惨了王爷?」
  「虹儿真傻,我若真想要孩子,那些女人早该怀上。」
  「妾身知道王爷是真心疼我,可是我总不能仗恃着王爷的恩宠,害得濬王府没有传人。」她幽幽说道:「妾身不愿见王爷后悔,甚至是对我心生怨慰,倒不如早早让王爷再纳个合意的好姑娘,好替濬王府传宗接代。」
  聂紫纶面色陡沉,将她扳向自己,严肃说道:「别把我当成简士昌,我不是他,永远也不会像他那样对你。」
  他知道她心底的恐惧,知道她的隐忧,这一年来,她一直想要孩子,每每碰上月例那几日,她总会闷闷不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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