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好一会,这才拿起香胰子给他擦身体,拿着棉帕搓着他的后背,洗得她的手袖都湿了一大块,她才停了下来,鼻尖都冒起了细细的汗珠。
商寒鼹闭着眼睛,全程不说一个字。谭淳安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总觉得他不对劲,平日里他的话很多,可今天他的话很少。
哗啦啦,他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一身有力强硬的肉体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啊了一声,连忙红着脸背过身。
「擦干、穿衣。」商寒韫跨出了木桶,淡淡地开口。
谭淳安扭捏了一会,才缓缓地转过身,眼睛不小心瞄到他下身生气勃勃的巨物,吓得赶紧移开了目光,她呼吸急促地捏着棉帕,颤着手替他擦干他身上的水渍。
擦干了上身,她的手便停住无法动了,他绵长地哼了一声:「嗯?」
谭淳安半蹲着身子,脸蛋灼热,小手擦拭着他修长、强劲的大腿,一点一点地擦干,最后囫囵吞枣地完事。
「还没擦干净。」他说。
「我……」她可不敢伸手去擦干他那里。
「谭淳安。」
谭淳安身体一颤,每当他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便知道他生气了,她不敢违抗他,一脸不情愿地伸手擦拭着他的下身,隔着棉帕,他那里的温度也传到了她的手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擦干了他那里,脑子糊成一片地站起来,机械地给他穿上衣衫。
商寒喂瞥了她一眼,张开双手任由她服侍着他穿好衣衫,望着她头顶的发旋,他神色微变。
终于伺候好他沐浴的谭淳安松了一口气,眼见就要解脱,她的手臂上忽然一重,她微疼地要推开他的时候,她被他啪地一下推到了墙上,冰冷的墙贴着炙热的脸颊,她的心跳乱成了一片。
他从她的身后压了上来,男人火热、坚硬的身体巧妙地嵌合在她的身体里,她分不清天南地北,腰臀处被他的炎热死死地顶着,她呼吸急乱,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这里不、不行。」谭淳安羞愤得几乎要哭了。
商寒韫低低地笑了,伸手将她的发丝撩到她的右边,温柔地笑着说:「我还能等吗?」
谭淳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这个人一旦想要什么就不会管别人如何,他想要得到的一定会得到,他要在哪里与她欢爱便在哪里,她如何都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修长的指尖捏过那颗泪珠,他轻柔地说:「真听话,真乖,我要你如何你便如何……」
商寒韫的语气温柔得毫无起伏,却莫名地令她胆颤心惊,令她的肌肤不寒而栗。他说得都没错,难道他不知道,在他面前,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如一只没有活路的耗子。
他的手摸到她的后颈,温柔地抚平她的寒毛,一下一下,如一个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情人般,「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的听话、你的乖巧。」
谭淳安的呼吸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起伏,她不经意地吞了吞口水,他忽然用力地掐住她的后颈,她不由得发出惊恐的声音,「啊!」
「是不是我让你死,你也愿意?」商寒韫咬住她的耳珠,凶狠地说。
谭淳安眼神害怕地游离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方才对她还好好的,转眼就发疯了。他另一只大掌狠狠地拽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的腰都给扯断了。她痛得张嘴呼吸,「商寒韫!」
商寒觏的手抚上她的脖颈,两手掌微微收拢。只要他再用力些,她细长的脖颈就会被他捏断,他杀过很多人,徒手捏断人的脖颈根本不在话下,他也根本不会犹豫。可手下的她,是他的心头好,他如何能下得了手。
谭淳安缓缓地闭上眼睛,彷佛知道他会这般做一样。
他的眼里冒着火焰,咬住她的唇,「谭淳安,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便是惧我、厌我,你也休想逃离,否则我定然让你付出代价。」
谭淳安颤抖地睁开眼睛,凝视着他那张风雨欲来的俊脸,心里翻起一波一波的风浪。「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装乖,谭淳安,我不屑!」商寒韫嘲弄地说完,随即用力地吻住她,「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要跟我h族谱的女人,是要跟我一生一世的女人,死后还要跟我一起合葬。
我似乎忘记告诉你了,你五岁那年本该死在我的手上,可惜我的手下没有执行命令,将你送回了谭府。」
谭淳安睁大了眼睛,她僵硬着身子,他想起来了,他想起了渺小的她!
商寒韫温热的手指轻触着她冰冷的小脸,温温地望着她,语气却是冰冷一片,「斩草要除根,料不到我的属下竟然私心地留了你一命。」
谭淳安张了张干涩的嘴,「你,真的会、会杀了我?」
「也不一定,毕竟你是谭府的人,杀了你会有些麻烦。」他的眼神阴暗地瞅着她。谭淳安眨了眨微痛的眼,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沙哑得发不出来。好半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忽而,啪的一声,他一把将她摁在她身后的桌上,冷硬的桌面抵住她纤细的腰背,疼得她想哭。泪,一颗一颗地滑落她的脸颊,她含泪地抬头看他,扬着脖子。斩草要除根,他,是不是还想着要她的命?
商寒韫的眼微沉,「只有死人才会守着秘密。」
她的眼里光一点一点地退去,最后化为灰尘。如果他要她命的话……
他骨节分明如玉般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脖颈,感觉到她在颤栗的身子,最后落在她柔滑的脸颊上,他轻柔地说:「但你的命早已是我的了,难道不是吗?」
谭淳安倏地睁大眼睛,对上他如幽井的黑眸,她说不出话地望着他。他轻笑地低头吻住她的唇,「你的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还有什么是不属于我的?」
眼泪啪嗒地掉了几颗,一发不可收拾地直流,温热了他的脸颊。她迷茫地看着他,他不想杀她吗?
「谭淳安,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吗?」商寒韫低低地笑了,带着一丝凉意,「我怎么可能会杀你,除非我疯了!」他不许,不许她怕他。
说完这句话,商寒韫直接转身离开了,而谭淳安软着双腿坐在了地上,好一会才将他刚才说的话想明白了。
他,想起了她,却说不会杀她。她的小手抚上心脏,那里跳得异常的飞快,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脸颊也带上了几分红润,「为什、什么……」
谭淳安早早地起床去给晨王妃请安,一如之前一样,晨王妃照例询问了一番,话锋一转,跟她说起了商寒韫,「寒馄的性格是有些冷酷,但对你却是不同的,你是他主动要求求娶的姑娘家,那时我给他找了不少姑娘的画像,希望他看上,他啊,看也不看就丢开了。」
说到这里,晨王妃又笑又气,「直到他说他看上你了,我对未来的媳妇也没太大的要求,只要你们和和睦睦就好。」
谭淳安听到这里,默默地低头。
见她不语,晨王妃犹豫了一下,「本不想跟你说这些,可你跟寒缰本是夫妻。」一顿,「寒韫的性格并不是从小便是如此,因为皇上看上了他,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将他带入皇宫,他专门为皇上处理一些事情,有些是好的,有些则是阴私的,所以你也不能怪他的性子如此冷漠、绝情。」
谭淳安听得一惊一乍,她料不到商寒缰是替皇上办事,更没想到晨王妃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她,这可以说是很隐秘的事情,甚至不应该告诉她。
谭淳安思考了一下,轻轻地说:「世子、世子杀气,很、很重。」
「难怪乎你会怕他。」晨王妃摇摇头,随即正色道:「但寒韫不是胡乱杀人的恶人,他手中的人命都是恶人。」
谭淳安垂眸,掩饰眼中的无奈。天下的父母都会为自己的孩儿粉饰太平,商寒韫哪里是晨王妃口中的正邪分明的人,他根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似是瞧出谭淳安的不以为意,晨王妃开口道:「是否什么人在你的耳边说了话,令你误会了寒韫?」
谭淳安快速地瞄了晨王妃一眼。同为女人,晨王妃心细如发,「看来是听了什么谣言,不如说给母妃听听?」
谭淳安静默了一会,「没,没有、有听到什么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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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守妻奴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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