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守妻奴 第七章

  商寒韫看了她们一眼,不再说话,径自出了门,到外间候着。
  陈嬷嬷连忙扶起谭淳安,这主子比较特殊,洞房花烛夜没有听到主子的任何声响,可那床摇晃了一个晚上,听得陈嬷嬷一个老妇人都脸红了。
  谭淳安又是初尝云雨,只怕这折腾下来,有的苦头吃。陈嬷嬷吩咐珍珠和翡翠,分别给谭淳安擦身、擦药膏,自己去挑了一套紫色衣衫给谭淳安。
  翡翠嘀咕道:「世子也太粗鲁了。」
  话音刚落,珍珠就拐了翡翠一个手肘,翡翠立刻收声,偷偷看谭淳安的脸色,谭淳安的脸红得如血。显翠连忙噤口,免得弄得谭淳安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两个丫鬟的动作很快,谭淳安收拾好自己,走了出来,外间的桌上已经摆好了早膳。等谭淳安坐下之后,商寒韫才开始用膳。谭淳安的胃口并不好,只吃了一碗小米粥便停住了,商寒韫瞥了她一眼,又挟了一块玫瑰糕点给她,毋庸置疑地说:「吃。」
  谭淳安咬着牙,不敢违抗地小口地吃掉,刚要放下筷子,碗里又多了一块玫瑰糕,她一时间盯着玫瑰糕不知道如何是好。
  商寒韫懒懒地看了她一眼,「赶紧吃了,吃完就要去见父王和母妃了。」
  谭淳安放下筷子,对他摇摇头。他笑笑地挑眉,「不吃就不用去了。」
  被逼到这种程度了,她还能说什么,生气地拿起筷子,将糕点当做他,一口一口地咬,咬死他!
  呵呵,没想到小哑巴还会生气。商寒韫笑笑地看着她,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了,小哑巴发脾气的楔样怎么看怎么对他胃口呢。
  等用完膳,两人便往晨曦院去。晨王府人口简单,也不需要见别人,去了院子里,晨王和晨王妃已经在了。
  谭淳安松口气,她并不擅长打交道,没有旁人再好不过。她乖巧地跟着商寒韫给晨王、晨王妃敬茶,两人分别,给了赏赐,谭淳安则是献上了之前已经做好的鞋子。
  晨王、晨王妃极为满意,拉着谭淳安说了好一会的话,最后在商寒韫不耐烦的目光中,谭淳安才被放行,临走前,晨王和商寒韫在角落里说了几句。
  商寒韫颔首,接着他带着谭淳安回墨渊阁,两人沿着小路往回走,身后的翡翠、珍珠聪明地落后几步。
  谭淳安走得极慢,不过商寒韫也不急。两人沉默了一会,商寒韫忽然回头看她,见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也知道是他太孟浪的关系。他轻咳了一声,「以后本世子会稍稍控制些。」
  他的话没头没尾,可谭淳安立刻听明白了,红着脸蛋扭着头看风景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父王方才提点了几句。」商寒韫淡淡地脱说:「但洞房花烛夜本该如此,以后会好些。」听他的话,谭淳安停住了脚步,睁大了眼睛瞪他。不是吧,晨王刚才就是跟他说这个?商寒韫跟着停下,看她,「本世子说错了?」
  谭淳安猛地用力跺脚,牵动了酸痛的身子,也不顾他的脸色,绯红着小脸快速地往前走。
  他微怔,望着她这副模样地逃开,唇角微扬。怎么这么害羞?他又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她的脸皮也太薄了。他慢条斯理地背着手,缓缓地跟了上去。
  如此怎么好呢,他还想跟她一起将春宫六十四式都耍一遍呢,嗯,还是徐徐图之才行。
  【第四章】
  墨渊阁里,谭淳安正在做一双鞋,这鞋是给商寒韫的,因为商寒韫逼着她给他做一双,他说父王、母妃都有,没道理他没有,于是她只能做了。
  尽管她做得心不甘、情不愿,可也没有办法,商寒韫这个人她很怕,他要她往哪里走她就往哪里走,他要她做什么,她不乐意也不得不做。
  可做鞋,她还能接受,她最怕的是他每到夜晚时的折腾,所以她现在很怕天黑,不过今早她来了癸水。
  想到这一点,谭淳安开心极了,缝制鞋子的手也轻快了不少。正这么想着,商寒韫从屋外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明日回门,晚上早些歇息。」
  谭淳安差点刺到自己的手,这个人当真是好不要脸啊,怎么能将他自己那龌龊的心思推到了回门上呢。
  谭淳安颔首,表示知道了。商寒韫撩起长抱,坐在了她的对面,两眼直直地看着她,她被看得非常不舒服,便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他继续缝制。
  商寒韫凉凉地开口,「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看本世子?」
  谭淳安咬着牙又转了头回去,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果然女人不会说话,会显得可爱很多。
  这么想着,商寒韫突然站起来,拉起她的手说:「走吧,本世子带你出去见见世面。」谭淳安不解地看着他,他要带她去哪里见什么世面呢?
  一炷香的时间,谭淳安被他带出了晨王府,到了一条热闹的街上。她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丫鬟、婆子都留在了外面的马车里。
  此时华灯初上,街旁的店铺门口各站着各种不同的女子,或风流、或妍丽。谭淳安隐约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慌乱地看向前方的男人时,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颠了一脚,险些摔倒。
  一只大手凑了过来,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腰部被商寒辊紧紧搂住,「走个路也不让人省心。」
  谭淳安急得口干舌燥,这哪里是正经地方,无疑是她从婆子嘴里听说过的花楼。她慌得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往前走了。
  「猜到了?」商寒韫低低地笑着。
  谭淳安抬头看他,奈何他比她高太多,只能见到他坚毅的下颔。她忙不迭地以手敲着他的胸膛,他总算施舍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不想来?」
  她狠狠地点头。他笑了,漫不经心地说:「夫唱妇随。」
  谭淳安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笑着一把拽着她往外走,他走进了一间最大的花楼,汾阳楼。
  商寒韫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着她上了三楼的雅座。谭淳安羞得不敢抬头,长这么大都未曾来过这种地方,简直让她不知道如何自处。
  「世子来了。」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子走了过来。
  「艳娘,老规矩。」
  那名叫艳娘的女子笑着点头,下去让人准备了。谭淳安这才抬头看他,眼神里写着大大的疑惑。
  商寒韫笑着说:「这花楼是本世子的。」
  谭淳安瞬间傻了,他是世子,怎么会开花楼?可他没道理骗她这个。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你不觉得很好笑吗?看着这些男人拿着银子,松开裤腰带要上女人的模样。还有那些不愿做青楼女子却又要张开双腿欢迎男人……」
  谭淳安浑身一股冷意,听着他的话,她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可怕、恶劣。但他下一句话更是将她推入了谷底,「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这真正的用处是可以为本世子打探到想要的消息。」
  谭淳安木木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前一刻还这么可恶,后一刻怎么就这么正经起来了,特别是他告诉她的事情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告诉她了呢?
  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商寒韫扬起唇,「是不是觉得匪夷所思,本世子愿意将这些事情告诉你。」她僵硬地坐在他身边。他笑着说:「因为你是小哑巴呀,呵呵。」
  他低低的笑声令谭淳安浑身泛起一阵颤栗,他是看准她不会说话,故意这么做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自负、太有把握,完全不担心她泄露出去。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她确实不会。因为他这个人杀人如麻,更何况是小小的一个她,他要是哪天看她不顺眼,杀了她都是正常的。但他对她的态度越是这么放松,她反而越怕,往往都是知道秘密的人死得早。
  商寒韫的大手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肩膀上,一双黑眸浅笑地看着她,「在想什么?怕本世子杀人灭口?」
  谭淳安抖了一下,他的笑意更盛了,「小哑巴,你可别忘记你是世子妃,要杀你,本世子可是麻烦很多,更何况你这么乖巧,在榻上的表现又这么合本世子的意,本世子怎么舍得。」
  他的话就如一股冷风冷飕飕地在谭淳安的脖颈处环绕着,她有一种此生此世都想休想摆脱他的绝望。她含泪垂头,突然身子一轻,被他抱在了腿上,他的大手捏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不用这么委屈,本世子不会杀人灭口。」语气稍显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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