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的脱单计划 第三章

  男人一听到交易金额,无比惊愕。那个价格,远远超过那古物价值数倍了吧?
  男人进一步探问买家身分,琼斯原无意透露,一细想才后知后觉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就如实告知。
  男人一听到买家来历,黑眸一瞠,惊愕同时,两道飞扬的剑眉,微微蹙拢。
  他随即离开伦敦,飞回美国。
  季曼凝返回纽约,打开计算机,先收一封重要的电子邮件,是琼斯寄来的古匕首详细资料及数张照片。
  她打算重新做一张宣传单,寄给受邀参与新饭店开幕的嘉宾,这把古匕首将是预定展出的那批汉代古物中最贵重的主角,原本只是开幕式陪衬的展览活动,反倒会因这把古匕首亮相,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得到更多国际媒体竞相报导。
  当她仔细审视照片时,不由得盯着一张完整清晰的照片怔忡,心,莫名窒了下。
  先前,她虽透过新闻报导看过这把汉代古匕首照片,可当下并没多注意,即使后来总裁指示她务必买下这把古匕首,她也没特别去研究它,直到现在。
  虽失去匕首鞘,又历经两千多年的时光,仍能看出是把名贵匕首,应是身分显贵人士所有。
  匕首刀身为钢,刀柄为铜金属,鎏金装具,表面雕刻花纹,镶嵌红宝石、蓝宝石及红玉、青玉。
  全长:28.2公分、刃长:16.7公分、刃宽:2.3公分、刃厚:0.5公分、匕首重量:374公克……
  她盯着古匕首的资料介绍,眼神发直。
  她从未对古文物感兴趣,但因总裁喜爱收藏古物,她自是也接触不少,却不曾对一件古物特别在意,偏偏这次……
  那一晚,她感觉作了一个沉长的梦。
  醒来后,只觉脑袋混沌一片,完全记不得一丝梦境片段。
  她内心却涌起一股冲动,很想看看那把古匕首的实物。
  然而,在饭店开幕前,她有一堆繁忙工作要处理,即使古匕首早已从伦敦送达纽约,她也没时间先去看一眼,直等到开幕日。
  【第二章】
  纽约帝都饭店开幕当日。
  采中西风格相融的饭店建筑,挑高宽敞的大厅,使用大量黑色及红色木头装潢,搭配米白色和暗红色装饰,仿古家具、雕栏、漆柱,呈现出中国古代大殿风貌。
  一盏盏悬吊的中式灯笼吊灯,映出金橙色光芒,金碧辉煌。
  季曼凝跟着总裁上司前往饭店举行剪彩仪式,应付一堆媒体的发言后,终于得到一点喘息时间,得以参观饭店大厅所摆放的二十多件汉代古物。
  而她只想好好观赏一件古物——她无端在意的那把古匕首。
  先前,它的展示位置一度被大批媒体包围,争相拍摄报导。
  因它被赋予的历史价值,及严世爵开了天价将买下收藏,成为十足的话题焦点,让饭店开幕气氛,被炒得更热闹沸腾。
  当她走近摆放在左前方的展示玻璃柜时,心口无预警震了下,她更靠近一步,一双美眸怔怔的盯着玻璃柜里,与照片相同,却是真真实实、充满历史岁月痕迹的汉代匕首。
  脑中似乎闪过什么画面,教她心口莫名扯痛一下,眼眶不由得泛起一抹酸涩感。
  她一个抬眸,却被站在玻璃柜另一侧的男人震愕住。
  身着墨色西装、高?伟岸的男人,本来也低头盯着他眼前展示的古匕首,专注瞧了好半晌。当他一抬眸,恰恰与玻璃柜对面的女人视线对上。
  一瞬间,两人内心莫名一震。
  两人隔着展示玻璃柜伫立,双双凝视着彼此眼眸,各自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彷佛,有一种熟悉、一股怅然、一抹苦涩……
  季曼凝怔望着眼前男人,身材颀长,虽穿着名牌西装,但并未打领带,白色衬衫领口开了两三颗扣子,西装外套扣子也未扣上,显得有抹随性。
  特别的是,他留着一头及腰长发,简单束在颈后,虽为东方人,五官立体深峻,一双飞扬的剑眉下,深邃炯亮的黑眸,直直瞅着她。
  一瞬间,她宛如被摄住心魂般,心口紧缩,无法移开目光。
  彷佛,她曾见过他……又是在什么地方?
  男人近距离凝视穿着一袭汉代侍女服——深蓝色长裙、白底蓝花曲裾的美丽东方女子,心口莫名一阵震荡。
  大厅现场有数名女性服务员皆做相同打扮,他方才进来,并没特别注目谁,为何此刻,忽地心跳失序?
  他不由得又低下头,盯着眼前置在玻璃柜内的古匕首。
  他抬起手臂,大掌贴上玻璃柜,有股冲动,想打开玻璃柜,握住那把匕首,似乎那样就能捉住什么他也不清楚的重要东西。
  「那个——不能碰。」无端失神半晌的季曼凝,见宾客伸手抚摸展示玻璃柜,忙开口制止。
  他没将大掌移开玻璃柜,一双眼再次凝着那把古匕首,心魂宛如被定住般。
  霎时间,脑中飞窜过一幕强烈影像,他想捉住那闪逝的画面,脑袋却一阵剧烈痛楚。
  他眉头一拧,闷哼一声,一手扶着玻璃柜下方的木柜,不禁屈膝跪地,晕眩昏厥。
  「先生!你没事吧?」季曼凝见状,忙绕过玻璃柜,弯身查看突然跪倒在地,昏厥不醒的男人。
  她连忙叫唤附近的人员帮忙,将人带往一楼休息室。
  虽不清楚对方身分,但会出现在饭店开幕活动中的宾客,不是与帝都财团有往来的贵客,便是与总裁有私交,或来自香港严家的亲属等,怠慢不得。
  初秋午后,清风徐徐,蔚蓝天际下,一只纸鸢迎着风,翩然飞舞,纸鸢越过高高的墙垣,飞向另一方院落,最后,飘落在树梢。
  一名穿着淡青色曲裾、绾着双平髻的年轻女子,蹑手蹑脚踏进这处院落,边抬头张望庭院的树梢高处,寻找失去的纸鸢身影。
  「在哪儿呀?明明是往这方向飞来。」女子低声喃喃说着。
  她一个下人,径自踏入这将军府后院,不免心慌紧张。
  虽说是小姐的命令,要求将军府看管后门的家丁放行;虽说将军出征,人不在府邸,但她仍觉不妥,只希望快快找到那只小姐最喜爱的纸鸢,赶紧离开。
  「你——过来!」忽地,一道沉闷男音自她身后不远处传来。
  她转头,朝园子另一端曲廊望去,倏地惊诧。
  自那方曲廊转出一伟岸身影,身着战袍的男子大步走来。
  是严焱将军!他远征回府了!
  才过弱冠之年的他,已受封威风凛凛的镇北将军,这回若又打了胜仗,肯定又要加官进爵了。
  芳龄十七的朝颜,进白府当丫鬟一年有余,待在白府千金身旁侍候,白府老爷官居太常,掌管宗庙礼乐。而严焱的父亲亦是一名战功显赫的将军,却在三年前不幸在战场身亡。
  因白老爷与已故的严老将军为世交,且两家夫人为表姊妹关系,两府因此比邻而居,关系密切。
  朝颜早听闻不少严焱的功绩,亦曾陪着小姐来拜访严焱,但她先前只曾远远地瞧过他的身影。
  即便是此刻,她也没能瞧清他的样貌,因他头盔下半张脸都被胡子遮挡。
  「奴婢……拜见将军。」惊觉大剌剌直视他很失礼,她忙低下头,朝他福身,惶惶问候。
  「去打桶水送进屋里。」严焱冷声命令。
  他没多瞧生面孔的丫鬟一眼,往前面房门步去,直接推开门扉入内。
  「呃?那个……奴婢不是……」人在院子的朝颜,忙上前两步,欲澄清她并非将军府的丫鬟,而她不自觉闯到将军府的主屋院落,令她更心惊,就怕被性格冷酷严肃的严焱责难问罪。
  「水井在天井左侧,快去!」才踏进屋里的严焱,提醒可能还不清楚环境的新来丫鬟。
  他今日领着大军凯旋回京,尚未进宫,先驾快马独自回府,就为换掉一身染血脏污的战袍,洗去一身尘沙泥泞,刮掉满脸胡须,梳洗后换套干净官服,才好进宫面圣。
  朝颜不敢违抗将军,只能领命去打水。
  不一会,她提着水桶,匆匆踏进屋里。
  她以为将水桶搁下就能离去,未料已脱下盔甲战袍的严焱,又下了新命令。
  她于是将半桶水倒在一旁的脸盆,而他径自拿起一条布巾打湿,很快擦拭脸面,又洗净双手。
  「那……奴婢先告退。」朝颜站在一旁,怔愣了半晌,这才敢开口说要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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