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主的男人 下 第二十三章

  他这“重赏”根本是压着她肆虐一场!
  她回眸瞪人,轻喘着。“你……你总爱啃我的背,我那个……那展翼红印原来浮出来了,你舔来舔去、啃来啃去,却都不告诉我,像打算守着秘密一辈子独享似,你到底有多爱那个红印?”
  聂行俨挑起一道眉,咧嘴笑开。
  他这一笑,她又看痴。大将军王爷此时的笑,眉飞目荡,一整个风流倜傥。
  “你可知那展翼般的胎痕有多实诚?”见她丽瞳轻颤说不出话,他神秘勾唇,低柔道:“也是,那胎痕生在你背上,你是没法瞧见的。”
  “我瞧过啊!”铜镜对照不就成了?
  “可你所见,绝非我所见。”略顿,他凑近她耳畔,温息又一次拂烫她的巧耳。“丽扬,我所见的展翼红印,我想它是默默喜爱着我,当我抚摸它、让它完全贴熨掌心时,它会向我展现仿佛害羞的淡粉红泽,而当我以唇相亲、以舌舔吮时,它红泽随之加深,吮吻越久,色泽越发明显,像期待亦如邀请,盼着我再多做些什么,好令它的红完全锭出……”
  “你说……说什么呢?”她都听得打哆嗦,不是冷,而是心尖儿直颤,被他闹的。
  他岂是在说她的胎痕红印?说的根本是她嘛!
  是她在喜爱他,是她对他害羞了。
  是她喜欢他的亲吻与爱抚,所以期待着,邀请他对她做出更多。
  男人竟一本正经又道:“当然,我必不令它失望。我发觉,一旦我占有了它那主子的身子,抵着它的主子用力冲撞,冲撞得越凶猛,那片红痕回应得越快越明显,那是完全绽开、毫无保留的艳红,拓在白皙清肌上,润嫩美极,鲜红欲滴,再有当我唔……”薄唇遭一只软荑捂紧。
  “拜托别再说了呀!”她嚷嚷,翻身压制他。
  人家……人家她脸皮明明很厚、一直很厚,怎会被他说得这样害羞啊?!
  哇啊啊啊——
  【第九章】
  她冲他叫嚷,既急又羞恼,声量是挺大的,大到很可能穿过外头的天井,再直直传到老王妃暂居的屋房那边。
  若然被老人家听了去,那、那老人家都不知要多不好意思!
  她不敢再声张,但想要压制身下这剽悍又孔武有力的男人实在太费劲儿,她毫无胜算,可他就想耍她玩似,半推半就由着她压制,两人于是滚在一块儿,一会儿她趴在他胸前,下一刻又换她被困在他身下。
  她把擒拿招数轮番使上,他任她使个尽兴,却总在最后能轻松逃脱。
  两人满榻乱滚,发丝交缠,这场角力她注定要输。
  不是她没了斗志所以被迫认输,而是他一直在笑。
  好看的俊目是弯弯的两道小桥,好看的俊唇不仅仅翘起,更笑着露出两排白牙,最后甚至笑出声来,笑音好听到令她心口蓦然一紧,禁不住的目眩神迷。是她呢!
  就她有这般能耐,能让不苟言笑、刚硬严峻的他露齿大笑。
  便为他这开怀无比的音容笑貌,不管是丽扬抑或夏舒阳,不管是三公主还是女流氓,他此际想将谁压落底,那就压谁落底吧。她都成全他。
  所以温驯了,一颗心没来由发软,身子也软了,乖乖由着他禁锢。
  男人望着她笑,笑会感染,她也凝望他傻傻发笑。
  结果这一夜,她额头被他轻弹一记,鼻头亦遭他屈指挲摩。
  他目光温柔,一双黑黝发亮的瞳仁儿里跳动两簇暖火,可语气却森然得很,磨牙霍霍啊,是故意吓她呢——
  “一早本王就得启程回前线大营,放你自在,你肯不肯乖?”
  咬咬唇,她满心戒备,只得问——
  “乖又如何?不乖又如何?”
  “肯乖的话,你替本王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不肯乖的话,本王押着你接代传宗、散叶开枝。”
  这都……什么跟什么?不都一样吗?!
  她被他逗笑,可又明白他不是在逗她。
  他问得真真的,真是要她想仔细,要她点头,要她担起北定王府聂氏一门的香火,担起他对她的情意与恩义。
  “那你呢?大将军王爷肯不肯乖?”
  听她一问,他先是一怔,忽而学她方才的话淡淡笑问——
  “乖又如何?不乖又如何?”
  “肯乖的话,本公主替你生大胖千金、大胖小子,不肯乖的话,本公主押着你,要你替我生大胖小子、大胖千金!哼!”
  别以为只他会撂狠话,她最后结尾多加一个“哼!”,气势肯定比他足。哼!欸,结果就是——她挑中的这个男人体魄确实强悍、气血确实足劲,确实是非常好用,但实在不如何矜持啊……怎么她才反问他,也没听他给个答覆,他就整个大暴冲,压着她便乱七八糟一通狠吻?
  他很欢喜,再次恣意朗笑,笑得她心中直涌春水,无比滋润。
  “三公主既愿相许,本王奉陪到底。”
  她真被他逗笑了。
  笑着,眸中也溢出清泪,想着彼此的缘分落地发芽,在那当下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走在一块儿,成了彼此心上人、心头肉,如此不能割舍。
  小哥哥啊……
  倘有来世,我再把自个儿结定给你,好好的,许给你……
  我要嫁你,当你媳妇儿,为你生儿育女,天天让你开心快活,好不?
  那是她在无望之中弃绝自己时,脑中所想的事儿。
  总算苍鹰大神怜惜,令她不必等到来世。
  今生,她就当他媳妇儿,为他生儿育女,让他开心快活。
  今生,她就为自己亦为西北鹰族认他这么一个男人,她的男人,鹰主的男人,让她自个儿开心快活。
  经此一役,陀离溃不成军,流窜在五戟岭飞泉关外的残兵一一被驱逐收拾。龙瑶公主为陀离王廷大小臣子所迫,七王叔硕尔果果所扶持的新王尊重众臣工之议,将龙瑶软禁于金革峡的冬宫,一生不得踏出宫殿之外。
  龙瑶被送至金革峡的第三日,冬宫半夜忽起恶火,烧毁大半建物。
  据当夜在内殿服侍、千钧一发逃出火场的侍女们指证历历,皆道火是龙瑶公主亲手引燃,还道公主原能逃出来的,最后却是大笑投入火海。
  自此,陀离王廷彻底改朝换代,议和之事则由硕尔果果出使天朝北境大营。这一方,聂行俨尽管军务缠身,却不愿将娘亲交付给手下,让人代他送娘亲返回帝京。
  实是因这一次与娘亲开诚布公对话,从未离开温暖南方的娘亲对他说,她从许久前总想着,倘若此生能踏上丈夫与爱子灌注血汗与精力所固守的那片山河,她定要好好看,看北境的风光民情,亦要好好嗅闻,大口、大口吐纳这北地凛冽干净的风。
  娘亲说出这番话时,眸光悠远,神态愉悦,仿佛长久以来的梦如今成真,满足之余又有些不敢轻信一般……这令他内心孺慕与歉疚之情并生,想起自己十二岁始便追随父帅身侧,不能承欢母亲大人膝下,北定王府护卫与仆婢虽多,在娘亲眼里,想来还是凄清吧。
  正为此因,他希望娘亲留在北境时,自己能陪伴在侧。
  接下来的春夏时候是北境最美、最暖和的时节,待娘亲好好体会过,他再亲送她回帝京……这是他的如意算盘,但事与愿违,光想着陀离将遣使求和、大军重整布防等等,桩桩件件横在面前,岂能允他得空!
  他家阿娘最后笑着又道——
  “我这把老骨头,我心里清楚得很,到底是被南边的水养出来的,尽管好奇北境种种,这儿的风吹着着实太冷,水也着实太寒……咱就乘机四处走走看看逛逛,最终还是想回帝京的,我儿不必担忧为娘,有大阳在呢,大阳说要带我放鹰,还说要替我挑一头温驯小马练骑,大阳说啊,你们北境茶马司都把剽悍大马挑走,瞧不起个儿小的马匹,人家小个儿有小个儿的好处,大阳就说了,娘这身长骑小马恰当,不怕被马压过气势,大阳还说”
  总之就是大阳长又大阳短的,娘亲满口尽是“大阳”,令他这个身为爱子、长子又是独子的汉子,听着心里微微呛酸,竟还吃味了。
  在启程欲返回前方大营的那一日清晨,他已整装待发,榻上的人儿拥被坐起,见他就在榻边,她眨眨阵咧笑,一脸朦胧。
  他手痒,探去轻掐她嫩脸,道——
  “你说你肯乖,别忘了承诺。”
  “……噢。”点头,揉揉眼睛。
  “我把娘交给你了,娘说有大阳媳妇儿在,不必我担心。”一顿,改捏她润洁下巴。“可我怎觉得有你在,才得仔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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