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主的男人 下 第八章

  结果,他又收手,还打算起身。
  她出于本能抓住他一条胳臂,眸子张得圆大,难受到眼中那片白茫都变成红雾了,而她不晓得自己此时看起来有多怜,被欺负惨了,却不知怎么呼救。
  “有事?”聂行俨问。
  他低沉语调带着明显欲念,入耳鼓心。
  她心跳飞快,掀着唇几次都说不出话,阵底倒先潮了一片,哭了。
  是身子燥得难受才哭,抑或委屈到想哭,她没搞懂,眼泪只管扑簌簌地掉,迅速把脸蛋濡湿,跟着嘴一瘪,没忍住就呜呜哭出声来。
  在她要放开他臂膀时,小手突然被他一把反握。
  聂行俨问:“觉得我很可恶,这样欺负你?”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哭得小巧鼻头红通通。
  说是要跟他走,听他安排,不会再求什么,此时他这般问话,她除了忍,还能开口求什么?
  “想要我吗?”他再问,嘴凑在她耳畔。“要我要你?”
  她面红耳赤,他故意撩弄春心的问话简直……火上浇油!
  呜咽了声,她将脸埋进毡毯里,才略用力想挣开他的掌握,他蓦地出手,推她躺平再翻身压上,将她双腕分别扣在她头的两侧。
  “要不要?”他口气陡狠。
  “说!”
  “呜……”
  “快说!”
  泥人也有三分性,她任他拿捏,由着他欺侮,那、那也是有底限的!豁出去了,她和泪嚷嚷:“要!要!要——就要你!要你——”
  “所以我只是你的药,供你使用的药器吗?”额头抵着她的额,字字灼烫。丽扬心头一悸,终于抓到他故意这般整弄人的因由。
  那日他抱她浸在阴阳泉的温泉里,其实是想跟她要好,她却斩钉截铁道——
  我已说了,不需要你帮我渡去香珠,我没事……
  为来为去,竟为这样的事?!
  他因此恼火,火闷在心头烧,才一次次要她也跟着难受。
  “答话!”他又拿气势压迫人。
  还要她怎么答?!她也气极,抬高下巴去堵他的嘴,鼻子撞疼了,不管,反正贴住哪里蹭哪里,乱啃乱乱咬乱吻一通,就是她的答话!
  他若较真,比力气她绝无可能胜出,一下子便被反攻回来。
  他宽额抵着她的,鼻侧紧贴她秀挺的鼻子,薄唇重重含住她的嘴,以蛮横的吻将她抬高的脸蛋压落,十足恶霸。
  丽扬被激得火气噗噗冒腾,一颗心滚烫却微感涩然,她当然想要他,想得四肢百骸都痛,他要她承认,她就认,所有能让他释怀且开怀的事,她皆愿意做。
  他岂止是她的药与药器,他是她心上那个人,在这世上,与她牵扯最深、关系最为亲昵的那一个——
  她的另一半。她的小哥哥。
  这场“近身相搏”打得激烈,火花四射飞迸,两具身躯皆渴欲动情。
  他挤进她腿间,沉沉压在她身上,没让她能喘息缓过气来,劲腰已是一沉。
  硬烫的他沉进她身体里。
  想往那湿润深处扎根似,他寸寸挺入,沉缓且坚定,力道使得略重。她不禁蹙眉轻呼,拱高上身,颈子到双乳再至玉脐,拱出一弯引人迷乱的美弧。
  她近似呼痛的吟哦让他蓦然顿住,结结实实侵占了她,却停住不动。
  但他不动,她更觉躁乱,身子被撑开,紧绷至极是抵不住的可怕酸软,湿淋淋得不像话,似有千万只蟮在肤上爬,往血肉里钻。
  她都把唇瓣咬破了,真真难以忍受,玉腿顺势盘上他的腰,勾得死紧,下身不顾一切抵近,将生气勃发的他纳入再纳入,直到完全吞含了他,感觉他厚实前端在泛蜜的玉壶内不住抽颤,她才泄出破碎的泣音,到底是被他弄哭,还是被自个儿整哭,也都分不清楚。
  聂行俨差不多也疯了。
  怕顶着一片怒火,下手会不知轻重,于是当她那声脆弱惊呼传进耳中,轻易便阻了他扣她在怀、恣意妄为的冲动。
  他费尽力气隐忍,她却半点不领情似的,抵紧他不断扭摆。
  那就来吧。他热胀发疼,她既然不要怜惜,就随他折腾泄火。
  只是到底泄了谁的火,没谁弄得明白,这场角力般对斗,不是双赢即是双输。而最后是赢是输,像也不是太紧要,他嚐到她口中血味,她咬伤自己,不知不觉弄得唇上与口内尽是伤……他的心整个揪住,于是含着她舔过又舔,舔过再舔,多希望自己是她,而她是被他捧在掌心里的鹰儿,只要灌注信念,就能灌注强韧生命力,令她重拾强健。
  欲念烧至狂热。
  掌稳她拱高的腰肢,在她体内狂放进撤,他不断占有,心却被她占据……
  她最好自珍自惜,若再轻易弃他,动不动就自寻死路,他有得她好看。
  必不饶她。
  一辈子不原谅她。
  “小哥哥……小哥哥……”当她意乱情迷间透出哭音这般唤他,如瞬间敲进心底,令他神凛心震,不能自已。
  拥紧她,再亲昵不过,彼此之间血气接连。
  他再次探寻她的唇,舌在她芳口中搅动进出,如同身下湿热的缠绵。
  以往心意未定,与她交手没一次占上风,才由着她嚣张猖狂,如今的她收敛气焰,温副听话,不再动不动就黏上来,这让他又觉不快。
  就是要她的贪恋,要她渴求,不能将他拖出这么远,令他坠得这样深,最后放他一个留在原地。
  气息粗喘,他唇舌加重力道,腰劲更沉更快。
  那蜜处不断绞紧,不住地挽留,将他逼到顶端,爆泄时,喉中滚出的低嗄呻吟犹如兽吼,而回荡耳际的尽是她可怜兮兮的哭音。
  要疯癫作狂,就一起。一起……
  这一夜弄明白男人纠结的点,被步步进逼,逼得丽扬不得不使出“破罐子破摔”的绝招,再次没脸没皮赠上,要多狠有多狠,见血了才痛快似……经过此“役”,仿佛揭去一道无形枷锁,男人想要就巧取豪夺,没在跟她客气,且像在试她底线,常莫名其妙就来劲儿,选的所在也越发无法无天。
  在撒拉罕老人的牧地待下的这些天,他欺她目力未明,上一刻明明还在绿洲边说话,下一刻人已被他挟走,不回羊皮帐内,而是进到绿洲边上的胡杨和枣椰树丛里,白日宣淫便算了,还野合,倘是教牧民们偷瞧或偷听了去,都……都不知别人要多不好意思?
  今儿个一早,聂行俨随撒拉罕等几位牧民去拜见邻近另一牧族的长老。
  那牧族虽小,族民不多,但驭马有术,天养牧场早有耳闻,也曾起过结交的念头,但不得其门而入,撒拉罕亦是一次因缘际会下襄助过对方,再加两边离得近,渐渐才有往来。
  丽扬其实也想跟的,但被药巫奶奶留下。
  那位高龄近百岁的老奶奶不会说话,但感觉挺爱笑,呵呵笑出声时,皱纹深深浅浅布满整张圆脸,奶奶还拉她的手搁在老脸上,要她摸。
  她十指轻轻抚触,因那些弯弯的纹路和并不光滑但很温暖的肤温,也跟着笑。
  她摸完了药巫奶奶,老人家跟她讲究礼尚往来,换她被摸。
  而老药巫这一摸有些门道,是用巫医观诊的法子帮她瞧病。
  她试着跟老奶奶解释,说自个儿不是病,是打熬精血后又遭人借力打力才致如此,但老奶奶一直点着她的胸央,像在说她那里有事……
  说不通的结果就是,她被脱得光溜溜,直接赶进大药缸内。
  泡在黑乎乎的药汤里,缸子底下还养着小火,药巫奶奶就让三个小巫僮女娃紧盯她,不到时辰不得起身,欸,她都觉自个儿快成药炖人肉。
  好不容易撑到出浴,用巫僮备来的热水清洗过后,浑身上下肤孔大开,血气畅行,脑门确实轻了不少,连呼吸吐纳都轻松许多。
  她跟药巫奶奶谢了再谢,老人家似乎对她药浴后的成效仍不满意,略枯瘦的指还是不断点着她胸央,嘴中发出“唔、唔——”偏急的声音。
  “药巫奶奶说,你心间有物,得驱出来才成,搁久了不好。”小巫僮解释。她不很明白,正欲再问,整座绿洲突然骚动大起。
  她听见牧民们奔窜大喊,大畜小畜惊吓狂啼,几条牧犬吠声不断。
  “……啊?!药巫奶奶——”立在她身侧的老人家骤然倒下,险些把眼盲、毫无防备的她也一并压倒。她凭本能托着老人家,一块儿坐倒在地。
  丽扬才要收回手,却被老奶奶一把反握,那满布细纹的五指瞬间要掐进她肤肉内一般,狠狠箝住她的腕。
  “快看!”
  是个苍老的嗓声,仿佛在她耳边响起,也像直直传至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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