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花魁 第三十章

  以为让他考取功名,可以不再遭人讪笑,可谁知道西北竟有战事,朝中还有一群混蛋等着扯后腿,这一战到底要怎么打?
  她把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浑身一震,想将她拉开,却感觉她的泪就熨烫在他的心口上。
  应多闻张了张嘴,低哑道:“我会回来。”
  “多闻,有很多人要扯后腿,我看着心急却无计可施……”她抬眼,斗大的泪水不断地滑落。
  “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京城还有个她,他心里还有牵挂,无论如何,用爬的他也会爬回京城。
  “你一定要回来……”她哭得抽抽噎噎,像个孩子似的,已经没了主张。
  “我会、我会,我会为你回来,别哭了……别哭了……”他轻捧着她的脸,不住地抚去她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多闻……”她止不住泪,小脸不住地蹭着他满是粗茧的手。
  他不知道她有多恐惧,只因这一场战役仿佛是为了致七王爷于死的一战,凡是七王爷身边的人都会受牵累的,她怕他回不来,她怕再也见不到他,突然觉得自以为是替他安排的出路,全都可笑至极。
  应多闻直瞅着她,情难自禁地俯身轻吻着她的唇。
  她瞠圆了水眸,而他只是轻点了下,便粗哑喃着,“抱歉,我……”
  潋艳一把勾住他的颈项,吻上他的唇,封住他的道歉。
  就那一瞬间,他的理智消逝了,双手环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随即将她带上了床。
  他张口勾缠着她的唇舌,快手褪去她的襦衫,伸手滑进抹胸底下,攫住她饱满的酥胸,含住微微颤动的粉色蓓实,双手顺着柔美的腰线往下,扯掉了她的长裙,长指滑入了腿间的秘境,她没有抗拒,只是微微颤抖着。
  有多少次,他是恁地想要占有她,怀抱着肮脏的念头守在她的身边。见她从一个小丫头含苞待放,笑脸狡狯聪颖,恍若一切都无忧无虑,只要待在她的身边,将来的一切都无所畏而现在的她,芳华正盛,丰姿冶艳,美得教他不敢直视,哪怕多看一眼,都会教他起心动念。
  她从来就没有骂错,他就是脏,和那些觊觎她的男人没两样,可如今她却愿意接纳这样的他。
  身下的她,发乱钗倒,雪白的胴体有着他吮吻过的痕迹,她羞涩地半掩着脸,对他张开了身子,没有一丝抗拒。
  他再也无法从容,没有一丝犹豫,迫不及待地想进入那秘境之中,但,那异常紧窒的花径将他圈束得死紧,身下的她浑身紧绷,咬着牙没有尖喊出口。
  “潋艳,你……”他大手轻抚着她的脸。“你还是处子?”
  潋艳痛眯着眼,没有回答,只是吻着他的手,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将他紧紧环抱住,让他更加地深入自己,这次她不由地痛吟出声。
  应多闻闷哼了声,强遏住深入的渴望,紧搂着柔软玉白的身子,埋在她纤柔的颈边不断地调匀气息,可身下的人却不安分地动着,他不由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咬牙道:“别煽动我。”
  “……你这样,我也是疼啊……”她嗓音沙哑地轻嗔,依旧不安分。
  她可以感觉他就在体内隐隐颤着,烙铁般的热度烫着她,教她痛着却也跟着火热,不想停滞在这种不前不后的境地里。
  “你……”他粗喘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她的不安分教他难以遏抑地再挺进一些,听见她在耳边低吟出声,酥软的胸贴着他的,击溃了他仅剩的理智,忘情地挺进最深处。
  软嫩湿柔的深处紧密地包覆着他,让他再也无法隐忍,放肆地一再感受柔软的包围,像只无法餍足的兽,彻底地将她吞噬。
  听着远处的梆子声,应多闻轻手轻脚地将她抱离怀中,下床穿上她亲手缝制的锦袍,到外头打了水将她大略擦净后,替她盖上被子,他将穿来的衣衫搁在床边,注视着她的睡脸良久,情难自禁地俯身轻吻她的唇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踏出门外,他看向了围墙另一头的柳园,随即跃上围墙翻进柳园的小院,循着灯火来到了帐房。
  帐房里,李叔昂还抱着头挑灯夜战,听见脚步声时,便问:“燕回,应多闻走了吗?”
  “……正要走。”
  那低沉的嗓音吓得李叔昂差点跳起来,抬眼望去,就见应多闻正大步踏进帐房里。
  “应大人。”李叔昂赶忙起身,端起和气生财的笑脸,却见他突地掀袍,单膝跪下,吓得他赶忙上前欲将他搀起。“别别别,你这不是折煞我了吗?起来说吧,应大人。”
  “李二爷,应某有一事相求。”
  “说说说,尽管说。”
  “这事说来有点厚颜,但我却是非说不可。”应多闻直睇着他,低声请求着。“待我回京时,能否将潋艳交给我?”
  李叔昂微扬起眉有些为难,应多闻随即又道:“当然,我会付上赎金。”
  “应大人,这不是赎金的问题,而是像潋艳这般聪颖的人,我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你要是就这样带她走,我这些帐要找谁算呢?”虽说潋艳设计的试算表很方便,可他还在适应中,更别提他底下几个掌柜管事了。
  “李二爷,要是只管帐的话,应某没意见,但应某不愿意她再抛头露面,因为……她已是应某的人了。”这话说出口极为难堪,这算是侵占了李叔昂的妾,是极为出格的事。
  “喔。”所以,他可以不用解释就对了。“其实对我而言,潋艳就像是自家妹子一样,一开始没跟你解释清楚,是因为潋艳不愿我讲,她思绪缜密,但也想得很远,认为如此对你才是最好,可对于让你报考恩科的事,她很后悔。”
  “我知道,但我不会让她后悔,我会让她知道她作的决定对极了。”应多闻唇角微勾笑意。“我会立下战功,我会凯旋而归,而后我要迎她为妻。”
  李叔昂眨了眨眼,挠挠鼻子,道:“应大人,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才成,潋艳她,她已经知道自己是花璃,知道自己曾是盛昌伯府千金,更是你二哥的未婚妻,而且还是罪臣之后,是该送进教司坊的姬侍。”
  应多闻脸上笑意僵住。“她……”
  “你二哥来找你时,透露了一点蛛丝马迹,适巧她跟宋大人提起,宋大人起了兴头稍稍追查后,推算是如此,现在看你的表情,这事该是确实了。”李叔昂瞧他神色凝重,赶忙又道:“但这事不重要,横竖有我挡着,绝不成问题,我只是想提点你,要迎娶潋艳为妻并不容易,而且你出征在即,此行凶险难测,你可要经心点。”
  “多谢二爷,你的恩情,我记上了。”
  “不用多礼,我也不想老见那丫头人前笑脸,人后低泣。”
  应多闻闭上眼吁了口气。“潋艳就拜托二爷了,时候差不多了,我得赶紧进泰宣门了。”他得赶紧走,再不走,他会误了事。
  “去吧,可别误了时辰。”
  应多闻应了声,随即离开照云楼下直朝泰宣门而去。理该是沉重的出征,可此刻的他却是裹着甜蜜的牵绊前往战场,告诉自己非要活着回来不可。
  隆冬大雪里,照云楼笙歌不坠,灯灿如昼,硬是将刺骨寒气给逼退在照云楼外。
  柳园里,李叔昂和李若凡正低声交谈着,一听见脚步声接近,李叔昂横眼望去,见是潋艳,随即气得跳起来。
  “不是跟你说要歇着吗,你还起来做什么?”骂完,赶紧拉着潋艳坐下,还不忘瞪了眼跟在潋艳身后的香儿。
  香儿只能无奈地抿紧嘴,小姐想做的事,谁都拦不住啊。
  “二爷、三爷,可有军报回传了?”潋艳脸色有些灰白,可一双勾魂眼依旧熠亮有神。
  “……有,七王爷写的军情报,说是粮马不足,请求增援。”
  潋艳瞧李若凡神色凝重,不禁又问:“除此之外呢?”
  “没有败战,但也没有捷报,算是僵持不下吧,但要是再拖下去就不知道了,毕竟西戎原就适应雪地里征战,而我方要是增援不足……”说到最后,眉头已经狠狠地攒起。
  “五天前我要离开幡城时,吴老板已经帮我和几个老板准备好的棉、布和口粮都整妥,交由邵家马商带队护送,算了算应该再费个十几天就可以抵达西北,可是粮马……”潋艳沉吟着,怎么也想不出法子补足马匹和所需粮草。
  “你行了,给我歇会,你人都不舒服了,还不去歇着,到这儿凑什么热闹?香儿,还不赶紧将你家小姐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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