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漓逐渐迷蒙的泪眼瞪向他,咬牙切齿的说:“当然是性病、AIDS那一类的风流病!”亏他还有心情问是哪种病,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下颚,俊脸凑近怒气满面的小脸蛋,龙萨略眯起的双眸直凝望进她眼底急欲隐藏起的情绪,“小雨,你是不是——”
“我没有!”她只差没放声大叫。
“我还没把话问完,你怎么就知道答案。”他挪揄的眯看她。
她脸上旋即掠过一丝心虚,“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哦?那我想问什么?”他勾起惦懒的魅笑,嗅出她很冲的语气里的酒味,不必猜测也清楚,她这酒铁定是在Black Jack喝的,而小紫必定对她“动了点手脚”,否则她不会如此反常。
“你想问我是不是哭了,所以我回答你没有,就这样。”
“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他刻意拉长尾音。
“不然你到底想问什么?”她嗓音尖锐地问。
龙萨露出自傲浅笑,双手捧住她脸蛋,“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话出口的那一瞬间,程雨漓甚至忘了要忍住泪水,就这样任由透明水珠滑落脸颊,怔怔地看着他邪恶又俊美的笑脸。
他像个暗夜恶魔般,问自己是不是已经打算出售灵魂对他神魂颠倒。
她神绪恍惚的轻摇首,“没有,我没有……根本是你作梦,我疯了才会爱上你——”
“那么,你敢看着我眼睛,对我说一句“你不爱我”?”他使劲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肩膀,防止任何一个让她逃逸的机会。
“我不爱——”
“看着我的双眼说。”他冷硬地下达命令。
程雨漓猛然对上他阴郁的瞳眸,顿时,自己的防备和对他的厌恶排斥都显得可笑又无力,她最痛恨的就是这双眼睛,深邃又充满神秘感,老是在无声无息地诱惑她。
“我不爱你!我根本就不爱你!我讨厌死你了!”她终于哽咽出声,“你是个不讲真情的男公关,只喜欢骗女人感情的牛郎,只要付钱就可以随便和女人上床的烂男人,根本没有节操——”
龙萨抓过她,垂首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抱怨,或者也可以说,这些话全是程雨漓用来欺骗自己真实情感的借口谎话。
他百分之百能确定,程小雨这个女人确实爱上自己了。
他深情地吻住她,用前所未有的柔情蜜意哄骗她就范,薄唇毫不客气地对她肆意掠夺,湿热的舌尖不时试探着她胆怯逃避的唇,他甚至将她完全搂进怀里,她几乎像棵萝藤,只能单纯地依附着他的身体吸取温暖。
龙萨丝毫不让程雨漓有闪躲的机会,将她抱起身,热烫的唇舌不曾离开过她的嘴,他们疯狂激烈的一路吻入大厅,吻进无人电梯,吻进十五楼的豪华公寓。
一直吻到龙萨偌大的床铺上,他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衬衫,用高超的吻技将程雨漓吻得天旋地转,只能猛烈喘息接收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他因情欲喧腾而氤氲的眸子迎上她迷乱的眼眸,低沉沙哑的嗓音性感地在她小巧的耳边细语,“这张床,你是第一个躺上来的女人。”
程雨漓晕眩的脑中不断地盘旋重复着这句话……按下来的那些甜腻缠绵,她用一颗发暖的心迎接。
她主动回搂他,有些不服气的说:“你是个很糟糕的男人,但是我爱你。”
龙萨吻住她的唇办赫然失笑,“你是个很糟糕的女人,但是我喜欢。”
程雨漓生气的瞪着他,仰起脸咬了他嘴唇一口,见他双眉拧起后才松口。
“程小雨你惨了,我会让你知道这一咬的代价有多大。”
在谧静的浓夜、十五楼的空间里,空气中充满着恋人的絮语和怦然恋曲,那是专属于他们的……午夜之恋。
银白的月光自落地窗上的蕾丝布帘斜映入室,程雨漓背对着身后环住自己腰身的男人,疲惫的双眼瞪住映照在大理石上的浅柔月光。
她居然……和龙萨上床了!她不仅把初吻送给了他,还连本带利把初夜也送他,还对他——告白!
这一切是不是梦?还是说她宿醉未醒?将视线收回,挪移至腰间那只环搂住自己的手臂,结实的肌肉和修长的手指与宽大的手掌,蓦地,程雨漓刚消退的爆热又陡升,浑身绯红。
霎时,揽住她纤腰的手臂缩紧将她往后拉去,“你发烧了?”
龙萨扳过她晕红的脸蛋,前额熨贴她额心测量体温。
“没、没有。”她不敢直视他激情过后的脸庞,太迷人了,让人毫无招架之力,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像吸食鸦片般坠入永昼永夜的漩涡,想抽身时已病人于心,无法拔除。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确定她体温没有异常升高,龙萨才挪开前额,但双眸仍紧盯住她别扭的脸。
“我缺氧不行吗?”讨厌,他干嘛一直问。
“缺氧?那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他低笑着,旋即把唇凑上,却被程雨漓惊悸地伸出小手捂住,并一脸无奈地瞅着他。
“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很想摆出正义凛然的脸来骂他,可是在身无寸缕仅覆着薄被的情形下,实在很困难。
“哪里不对?”他挑眉。
“你和我这样是不对的,一个艺术家是不能和自己的缪思有暧昧……还有,你和我发生了这种、这种不可告人的事情,你不觉得丢脸吗?你不是老说我很没有格调、说我糟糕、说我——”
“程雨漓,你现在才想撇清关系不嫌太晚?”龙萨敛下笑容,怒意堆聚于眉宇间。
“好吧,算我吃亏一点,反正失身的也不是你,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今天的事,往后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有人刻意装傻,还在滔滔不绝地讨论着收拾残局的作法。
“程小雨!”恶魔忍不住咆哮。
“干嘛?难道你不想挽回这个错误吗?”她被他的怒喝吓得缩起脸。
“几个钟头前,是谁说她爱我?又是谁沉迷在我的床上?”这个女人真的很懂得怎么惹他发火。
程雨漓脸红得家火烧,“我今晚喝多了,把你当成别人了——”
“是吗?那你的别人刚好也叫作龙萨?”
他瞪着她心虚的双眸。
她也火了,气急败坏地说:“你一定要说得这么露骨吗?我确实是喜欢你,不过我们根本不适合彼此——”
“适不适合由我决定,不是你。”凶恶地宣示完,龙萨托起她的脸,又以另一波火热攻势征服她。
程雨漓简直不敢相信,短短一个晚上,她居然和一个以为永不可能有交集的对象在床上滚两次!?
疯了疯了,这整个世界都疯了!
“小雨,我喜欢你……”
在程雨漓失去意识陷入天旋地转的缠绵寸,耳边传来龙萨亲昵的呢喃。
说真的,她感到有些小伤心,为什么他就不能说“小雨,我爱你!”呢?
难道他不知道,喜欢和爱,也是有段差距的呀!
小紫讶异地看着在自己面前落座的男人,他正掏出烟低首点上,修长白净的手夹起烟对她扬扬手当作招呼,漫不经心的姿态却足以迷倒在场所有女性。
她看着龙萨心不在焉地咧嘴微笑,狐疑地皱眉问道:“都辞职了,来这里该不会是想跟老客户道别吧?”
他吐出烟雾,淡淡地说:“只是习惯性来这里坐,没打算跟谁道别。”
“你连一个辞职的理由也没给,说走就走,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要走还需要理由吗?亲爱的堂姐。”他将空酒杯挪近小紫,示意她添满。
小紫略眯眼,“怎么,你决定要收心回美国了?亲爱的堂弟。”语末特意拉长音嘲弄他。
龙萨弹弹烟灰,慵懒地睨着她,“还没打算,不过,想在台湾多混一阵子。”
他下意识的放纵锐利视线梭巡着店内。
“你辞职的原因该不会是为了小雨吧?”这几天Black Jack的生意明显少了许多,主因正是这个说走就走的男人。
“我只是厌倦了这里,当初只是你邀我加入,而我刚好闲着发慌便来台湾,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能吸引我继续久待。”
当初加入Black Jack的公关群,他只是想尝尝夜夜笙歌的荒唐日子,但现在却莫名地感觉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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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男公关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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