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士舒将那晚的经过概略说了一遍,因为自己也醉了,故也无法解释细节部分,但自那次之后,两人一直维持着上床的关系,她也坦诚相告了。
「所以他没开飞机时都来找你?」夏若嫚充满兴趣的身子向前。
「欸。」她点点头。
「你不喜欢他吗?」夏若嫚最好奇这一点了。
「这……我才刚失恋没多久耶。」严士舒干笑着避重就轻。
「女生其实是最没当炮友的本钱的喔。」夏若嫚提点她道,「张爱玲说过,女人的阴道通到心里。」她拍拍左胸口,「第一次是酒后乱性没话说,但之后还是愿意的话,就危险了喔。」
而男人在性和爱方面却是可以做到完全分开的,夏若嫚真怕严士舒若把心沦陷了,人家拍拍屁股走人,岂不是要受到莫大伤害?
严士舒抿了下唇后,语气坚定道:「我觉得我应该没喜欢他。」
「何以见得?」夏若嫚不忘补充了一句,「除了因为你觉得你刚失恋的关系。」
夏若嫚未再提点她,就因为心有空隙,所以被乘隙而入的可能性非常高。
她觉得不要过分的刺激,毕竟严士舒人其实还满ㄍ一ㄥ的,自尊心颇高,没灌她几杯酒,常不说真话,像她刚才说着跟那个「飞机男」的事情时,采取的是一种不在乎的口吻,好像她也是个高明玩家似的,可明明就不是那块料。
且若要牵扯到严士舒失恋的事,时间都过一个多月了,连开始都没有的感情,她不以为会放多少情感下去,一旦有了别的男人入侵,伤口很快就会复原了。
「因为他不在的时候,我不会想他。」严士舒思忖了一会儿后道。
「是喔。」夏若嫚低眸看着严士舒拇指上的戒指,「那那个戒指呢,是怎么来的?」
「这是他硬套给我的。」
「那是什么戒?」
「……婚戒。」
「婚戒?!」夏若缦大惊失色,「他结婚了?」
「老婆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夏若嫚环胸做出沉思状,「那他喜欢你啰?」
「……不知道。」
「你是离他最近的人怎会不知道?」两个人还真的是炮友喔?
「他没说过啊。」严士舒有些不自在的玩着手上戒指,「我是很想把这个戒指拔下来还他,但我的拇指指节比较粗,拔不下来,用肥皂水也没用。」
「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严士舒扬睫。
「这其实靠根线就可以拿掉了。」夏若嫚微歪着头望着她,「要试试看吗?」
「呃?」
「我有带牙线盒。」
「那、那就试试啊。」严士舒应得有些言不由衷。
夏若嫚将牙线穿过戒指,再将牙线绕着指头绕圈,在推出来的时候,皮肉因此不会挤在一块儿,接着缓缓拉着线头,果然顺利将戒指拉出来了。
「真的拿下来了。」严士舒看着婚戒,有些失神。
不知为何,戒指顺利从她拇指上拿下了,却觉得有什么也跟着失落了。
「可以还给他了。」夏若嫚收好牙线盒,微笑看着呆楞中的严士舒。
「呃……喔,也是。」
她捏着戒指,几经犹豫,才用面纸包起来,妥善放进零钱包内。
「那你老板的婚礼,我可以去凑热闹吗?」
严士舒攒起困扰的眉,「我可以拿喜饼给你吃。」
「又不是你结婚的喜饼,有什么好吃的?」夏若嫚翻白眼,「不然,你找飞机男跟你一起去嘛。」
「找他?为什么?」
「跟你家老板示威啊。」夏若嫚握着拳头,做出要揍人的样子。
「示什么威啦??」严士舒忍俊不住笑出声。
与夏若嫚能很快的成为朋友,不仅是因为每个礼拜上课都有见到面的关系,夏若嫚虽然是会计方面的主管,脑袋却不会一板一眼,她说话幽默有趣,脑筋灵活,有时还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跟点子,看不出是每天跟死板板的数字打交道的人。
相比而下,她还比较死板些。
「顺便试探一下。」夏若嫚眨了下眼。
「试探?」
「飞机男喜不喜欢你啰。」
「喜欢的话?」
「就会陪你去,婚礼也是一个向众人宣示所有权的场合啊。」
那如果不喜欢她的话,就会拒绝她的邀请,是这样的意思吗?
严士舒陷入沉思。
「在意吗?」夏若嫚问。
「什么?」
「他喜不喜欢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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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永远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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