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胡硕予,胸口隐隐约约疼痛着,她忍不住又叹了第三口气。
进浴室洗了澡,穿上衣服后,她方拨打电话给字条上的主人。
本以为电话的主人是昨晚的那个男人,让她在等待的嘟嘟声中,一直是提着心吊着胆,思考着接通时该说什么才好,况且既然要拿东西,必定是要见面的……
但电话一接通,她就知道不是与她一夜情的男人了。
电话主人的嗓音略微清扬,有种年轻的跃动感,而昨晚的男人,嗓音特低沉,如钟声震荡,一在耳边低喃,便要心悸。
她不记得长相,却记得那让人脚软、自脚底心一路麻上的酥嗓。
如果他的嗓音跟手机主人一样,她或许就不会犯下胡涂事了吧?
或许。
跟对方约好了时间,她拿起了那张千元大钞思考。
这当然不会是旅馆的房钱,一般旅馆在要了房间时,就将房费收走了,她猜这应该是搭计程车的钱吧?
手机主人自称是他同事,昨晚在PUB一起的(不过她完全不记得有这个人),他们遗留下的东西,都被他收好带走了,因为昨晚那个男人今早有事,所以托他把物品还给她。
她没有问那个男人的姓名,因为觉得没必要,反正以后不可能再见面的,而他既然会叮嘱同事帮收着东西,想必也是知道她此时身无分文,才留了一千块给她吧?
「挺细心的。」真是有点意外。
十五分钟后,严士舒来到约定的便利商店门口。
她一下车就看到那个人了,因为他手上就拿着她的宝蓝色包包。
对方长相斯文,有书卷气质,身材瘦高,若再戴副眼镜,她就会猜测对方是在学校教书的老师了。
看到下车的严士舒,吕京樵主动走上前去,一眼便瞧见她脖子上的斑斑红痕,心头瞬间起了挣扎。
「吕先生吗?」严士舒轻声询问,态度客气有礼,与在PUB时的呛辣截然不同。
「你好。」吕京樵点了点头,将物品交给她。
「谢谢,不好意思了。」严士舒接了过去,注意到吕京樵视线停留在她颈子上,有些赧然的缩了缩。
她一向是下班后就直接到瑜珈教室,故现在穿的还是上班时的服装──V领针织上衣、与包包同色的窄裙。
昨晚外套遗留在PUB,所以脖子跟上胸处的痕迹,就算她将头发放下来也是遮掩不住。
是说,吕京樵是那个人的朋友,那么肯定也是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遮遮掩掩不过是心虚的表现,所以她打算东西拿了就走了,计程车还停在后方等她呢。
「那我走了。」严士舒转身。
「等……」吕京樵还是忍不住开口唤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莫非那个「一夜情」的男人有什么事托他交代?
「那个……」
「嗯?」为什么要欲言又止,这样会让人很害怕将会有什么爆炸性的发言耶。
该不会是要威胁她吧?
「你跟麒臣哥以后还会再联络吗?」
「麒……臣?」灵光一闪,「昨天那个男人吗?」
「对。」
「当然不会。」严士舒笑得尴尬。
「那就好。」吕京樵松了口气。
他那瞬间轻松的态度,让严士舒有股冲动想要问清楚。
「怎了?我不能跟他联络吗?」那个人是有什么问题?
莫非有病还什么的?
啊啊……他们昨天有戴保险套吧?
万一他有爱滋病或性病怎么办?
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想到阎麒臣的身分,吕京樵就很是挣扎。
他不明白为什么阎麒臣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吕京樵入公司没多久,还不到三个月,目前还是实习机师,跟阎麒臣有过几次搭配。阎麒臣虽然外表风流倜傥,却是同事口中深爱妻子的深情丈夫,跟个陌生女人搞出一夜情,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啊!
他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了!
那是会毁了一个家的错误行为啊!
吕京樵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抬头,「劝你最好不要,因为他已经结婚了。」
「欸?!」
她竟然跟一个有妇之夫上床?
天,她真是不敢相信那天的荒唐犯了多少错。
即使时间已经过了数天,严士舒一想到那次的错误,心头还是要纠结一下,让后悔与愧疚惩罚她的酒后乱性。
那个男的真该死,都已婚了还跟她上床,伦理道德都放水流了吗?
「士舒。」她的顶头上司胡硕予经过她桌前时,轻敲了桌面一下,敲醒不知为何在发呆的严士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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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永远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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