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比他长,他或许视她为姊姊,她应该好好安慰他,不该自己在那胡思乱想,还想到脸都热了。
「殷华……你别放心上去。」
「嗯?」
「你没什么不好的,」两人靠得太近,害她脑子都有点打结了,真怕弄巧成拙,「我家那两个……芃芃跟凡凡都非常崇拜你,你是他们心中的英雄,他们都非常的敬仰爱戴你。」不是每个人都惧怕他的,真的不是。
她是在安慰他吗?殷华有些诧异她为何想法会转到那方面去。
她说聂芃和聂凡都崇仰他,不就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一个每天都把他挂在嘴上祈愿长命百岁,还拉着侄儿侄女一起进来,想必也在他们耳边日日「洗脑」,所以那两个孩童不仅不怕他,甚至还厚脸皮主动跑来与他同坐一桌,完全不怕生的要吃这个要吃那个,俨然大家相识已久,无须客气拘礼。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会是怎样形容他。
能让不掩藏喜怒哀乐、好恶明显的孩童一开始就对于他冰冷的眸光,与他人略异的外表毫不在意,必定是她日日诉说他的好,芃芃还说要嫁给他呢。
他双手拉过后方飘动的被单,这样一来,他与她就局限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除了米色被单,看不到其他的人事物。
只有他,跟她。
然后,他低头偏首,吻上软唇。
第六章
他的唇跟他的手温一样,冰冰冷冷的,在碰触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抖颤了一下,水眸因为震惊过度而眨呀眨。
放开她,对视的同时,他微微笑了下,虽然很浅很浅,但是她感受到那份笑意中的柔情。
他再次俯首吻她的唇,两手将被单拉得更紧,她因而不得不贴向了那具伟岸的身躯,如冬天的冷意在周边环绕。
她充满心疼的抬臂,圈搂住他。
她想给予他温暖。
她闭眼张口,纳了他的舌,青涩的含吮,脚尖踮起,与他贴得更紧,恨不得她的体温能够移转到他身上,驱逐寒气,令他的脸色像刚嘻玩过的孩童般红润。
不知过了多久,殷华放开了她。
那双近乎充满沉沉死气的眸光彩耀眼,散发着如太阳般的光芒,但忙着害羞难为情而低头的聂湘没瞧见。
天,她刚做了什么?她觉得好羞耻。
她是不是主动对人家投怀送抱了?
可、可是……可是一开始好像是他先吻她的……
还吻了两次……
是不是……是不是呀?
她的不知所措也感染到了他。
他放开被单,仰着头,好像天空突然来了只飞鸟,唯一泄漏他情绪的是那抖呀抖的唇线。
很尴尬的沉默。
聂湘觉得她脑子一团乱,很想开口说些或问些什么,但嘴是张了,开开合合老半天,就是不知该将哪个字先出口。
忽然,两手僵在身侧的殷华转身了,并在她的诧异之间灵巧的施展轻功飞走了。
她傻在原处。
他就这么走了吗?
聂湘手抓抓脸,又抓抓鼻头,察觉手心冒着汗,忙在衣服上擦了擦。
她好像还有事情要做喔……对了,她还有一篓子的湿衣没晾呢。
她从屋内拉出装着早上洗好的衣裳的竹篓,脑子一片空白,机械似的做好晾衣的动作。
衣服晾好了,她现在该干嘛呢?
对了,应该要烫衣服了,她得先去烧木炭才行。
嗯……木炭……对了,烧炭用的木柴得劈新的,要不然那么大一块很难烧,而且也塞不进锅子里。
她从后院堆置柴火的架子上拿出一大块木头,竖立在劈柴用的大树根上,举高斧头,使劲挥下。
木块被斧风扫过,晃了两下,倒了,斧头没劈上木柴,反而嵌进了做为砍柴底座的树根。
明明四周没人,她却不知为何觉得很不好意思。
红着小脸蹲身把倒地的木头重新竖立,欲拿起斧头时,忽然有人拿走了那把沉重的斧头,改放进她手中的,是一袋食物。
诧异抬头,竟是去而复返的殷华。
「点心。」他说完,推开聂湘,单手轻巧拿起斧头,俐落将木头劈成两半,看上去毫不费力。
「你去买点心?」
「刚听到小贩叫唤。」
有吗?聂湘心想她明明什么都没听见。
打开手上的纸袋,里头装的是圆润小巧的红枣莲子糕。
这一带就个小贩卖红枣莲子糕,但距离此处至少有两里远……
对了,他说过他听觉很灵敏,至少一里外的交谈都听得清楚,这也难怪他竟然听得见远处的小贩叫唤声了。
他是真的怀有异能啊?
「需要多少木柴?」他问她。
「就几根吧,要熨衣服用的。」她朝他颔首,「谢谢你了。」还特地买了点心给她,她觉得心头好暖好暖,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堵定了,尴尬的情绪因为他适才的离开而消散,她大方的接受他的好意……或许是成习惯了?
他劈起木头来是那么的轻而易举,男人跟女人的力气就是有差,而殷华虽然一脸病痨样,但就连她身为樵夫的哥哥都要两手才举得起斧头,他却是单手就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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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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