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把命拼 下 第三章

  「莫慌。」他笑着拍了拍她发凉的玉手。「孤还没有怪你,爱妃怎么就自个儿吓起自个儿来了?」
  「还」没有怪罪,却不是不怪罪
  风贵姬心突突剧跳,勉强定了定神,神情越发谨慎恭顺。「臣妾今日屡屡失言,请大君责罚,引以后宫为诫。」
  不愧是风太宰教养出来的名门千金,是个懂分寸的。
  慕容犷面色微霁,那无所不在的沉沉威严也稍敛,风贵姬终于得以喘口气,可掌心已湿透了一把冷汗。
  「敢问大君,那珍妃姊姊那儿——」她有些迟疑。
  「既然病了,就叫她好好在珍珠殿里静一静心,」他似笑非笑的开口,眸光冰冷。「让太医去诊治,若是不想治孤记得她东藩老家的汤泉极好,最适合修身养性了。」
  风贵姬岂会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警告?
  「诺,臣妾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略显慌张地低下头,却掩不住嘴角那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珍妃姊姊,你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个儿的脚呢?
  最后慕容犷依然故我,风流潇洒地扬长而去。
  经过这一夜后,紫鸢院的韵贵人是红了,却也从此跟珍妃的梁子结大了。
  而如意殿中的孟弱却是好吃好睡,起床后还喝了一大碗药汤也面不改色。
  「主子,您您别难过,待您身子好了,必是更加荣宠万分,那些什么贵人什么美人的,哪里还能入了大君的眼?」儒女生怕她伤心,忙安慰道。
  「傻儒女。」她嫣然一笑。
  后宫嫔妃原是一个个直勾勾怨毒地盯着她,现在有人「自愿」跳出来帮她挡仇恨,她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她越「委屈」,慕容犷自然会越心疼她的。
  【第二章】
  黄帝问曰:人生而病癫疾者,安所得之?岐伯对曰:此得之在母腹中时,其母数有大惊,气上而不下,精气并居,故令子发为癫疾。病在诸阳脉,且寒且热,诸分且寒且热,名曰狂。刺之虚脉,视分尽热,病已止。病初发,岁一发不治,月一发不治,月四五发,名曰癫疾。
  晋?皇甫谧《针灸曱乙经?阳厥大惊发狂痫》
  慕容犷连续两晚都歇在了紫鸢院,虽说在宠幸韵贵人时,心里总有些空空落落,好似还有处什么怎么填也填不满,不过好歹高张的男性欲望总算是稍稍舒散畅快了些。
  隔日午后,见朝中无大事,他又习惯性到如意殿「监督」孟弱进午膳,因着想给小人儿一个惊喜,也就阻止了外殿宫人们的见礼,蹑手蹑脚地悄然而入。
  不知怎的,当见到那个娇小的人儿孤独地坐在窗边,对着外头发呆,神情有说不出的凄清寥落,他竟莫名地心虚忐忑起来,好似自己做下了桩对不起她的错事。
  虽然明明好像他也没做错什么呀?
  他僵顿在内殿的屏风处,一时也不知该进去还是该后退。
  内殿的儒女瞥见他,正开口欲喊,却被他挥手止住了,只得乖觉地默默退下。
  慕容犷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近她。
  「儒女,不用传膳了。」孟弱背对着他,听见轻微脚步声,原是疲惫垮下的清瘦身躯又强自挺直,轻声道,「若大君问起便说,便说本宫午膳传得早,已然吃过了。」
  他心一抽疼,脸庞沉了沉,疾步上前,在她榻畔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孟弱错愕地回过头来,脸上掠过一抹惊惶之色,结结巴巴的开口,「大、大君?」
  「为什么不吃饭?」他见她气色憔悴,长长睫毛也掩不住眼下的暗青色,胸口蓦地又酸又涩,绞痛得紧,却也忍不住火气窜升了起来。「孤成日担心你身子养不好,三天两头命太医想方设法,为的就是让你早些康健起来,谁知你偏偏糟蹋自己呃,你、你别哭啊,孤没有骂你的意思,孤只是孤是心疼你,莫哭了,好了好了,是孤坏,孤嗓门太大了,吓着孤的小乖乖了。」
  她痴痴望着他,默默流着无声的泪水,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犷手足无措,都快语无伦次了。
  他被她的眼泪搅得心都拧成了一团,小心翼翼地轻拭着她雪白剔透如玉的脸颊,胸口沉甸甸的,只觉呼吸都不顺了。
  「阿弱想你。」她直直地凝望着他,眼也不眨,声音很低很轻,带着一丝哽咽和不安。「可阿弱不能霸着你啊」
  刹那间,慕容犷的心都要碎了。
  他一把牢牢将她拥进怀里,强壮有力的臂弯像是要把她紧紧箍进自己身躯里。
  「傻阿弱,孤的小娇娇儿,你既想着孤,怎么不直接跟孤说呢?若是孤知道便早早来陪你了。」
  她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嗅闻着那浓浓男人味的蛊惑气息,眸底讽刺一闪而逝。
  珍妃前例殷鉴不远,她信他便是蠢蛋。
  这个男人,可是最厌烦着女人自作多情、纠缠不休了。
  孟弱轻轻地推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声音低微道:「她们暗地里都说我说阿弱身子不好,无法承宠,阿弱也知道不该叫您夜夜陪着我可阿弱就是心里难受。」
  慕容犷见她愧疚自责的可怜模样儿,双颊因为提到了「承宠」的羞臊之言而浮起绝艳的诱人红霞,顿时心神一荡,神魂颠倒得有些管不住自己。
  「孤咳,其实是最想小乖乖承宠的。」他那张俊美脸庞阵阵发烫,紧挨着她的精实身躯紧绷僵硬,劲瘦腰际下方玄色缎面大袍底下有个物事正肿胀勃发,顶得锦缎袍面撑出了一大高高长物形状来,他心间胯下皆是沸腾烧滚得厉害,偏偏一动也不敢动。
  可怜的傻乖乖还不知道「承宠」是怎么回事儿,竟以为只是躺着陪睡吗?
  那若是他现在就兽性大发压倒了她,也不知会把她吓成什么样儿了。
  ——到底吃还是不吃,慕容犷霎时陷入天人交战的两难里了。
  「大君不恼阿弱善妒吗?」她抬起一张泪汪汪的小脸望着他,浑然不知身边的年轻帝王已然逐渐狼形兽化了。「如果阿弱想您夜夜陪、陪着您该要厌了阿弱吧?」
  慕容犷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正濒临崩溃边缘,理智上知道小人儿身子弱,许是还承受不住他,可光是想到这么娇小香软的小东西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啼声饮泣,一声声求饶,喘息细碎,呜咽不绝,最后因着生受不住,春潮肆溢、娇躯抽搐地厥了过去
  有种热热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
  「大君!您、您怎么流鼻血了?」她惊慌惶急得快哭出来,匆忙间也顾不得掏手绢,一把扯过自己的袖子便撝住了他的鼻子。「快靠着臣妾,血流多了会头昏的来人,快传太医!」
  「没事,都退下!」慕容犷趁势靠在香香软软的小人儿身上,虽是尴尬又丢脸,也索性豁出去了,状似无力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蹭着蹭着,便把脸颊蹭挨到她小巧却柔软浑圆的酥胸前,霎时鼻血流得更欢了,弱弱地道:「小乖乖,孤头晕」
  孟弱又岂会看不出他是趁机占便宜的?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无赖!」,恨不得一袖子闷死他算了。只是她腹诽半天,还是得顺着情势装傻,由着他在自己胸口磨来蹭去,甚至在他嘴唇恍若不经意地轻咬她敏感的小乳豆时倒抽了口气,仍得僵着身子,假装不曾被撩起半点儿酥麻骚动滋味。
  可万万没想到她想继续装天真,身边那个大男人却越蹭越来劲儿了,痴痴缠缠间,一只修长大手忽地钻过了衣襟绣花边缘,沿着缝隙就这样溜了进去,穿过外衣、亵衣和肚兜儿,一下子便捧住了那香软浑圆的下缘!
  孟弱背脊一颤,想也不想地急急往后躲,两手紧紧捂住胸口,脸蛋涨红成了娇艳欲滴的熟透蜜桃儿。
  「大、大君您要干嘛?」
  「孤要干——」慕容犷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纵使老皮老脸还是有那么点杠不住那双水灵眸子里的羞恼控诉之色。他咽下口水,破天荒地腼眺起来,柔声解释道:「孤呃,没打算干什么呀,就是觉得小乖乖心跳得老快,想帮你揉一揉罢了。」
  孟弱嘴角抽了抽,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好意思说出来诓人,亏他还是大燕声名赫赫、心机诡诈的慕容大君,心计都拿去对付朝政,忘了带脑子回后宫了吧?
  是她在他面前着实乔装得太成功,心智只及三岁小儿,所以他以为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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