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上嗅到了野性的情欲,像虎狼,想要吞了她,让她又怕又期待。
「脱掉。」
他的声音很轻,是温柔的命令。「我想看你。」
她轻咬着唇瓣,发烫的脸颊像熟透的红苹果。
「那……你先把窗帘拉上。」房间太亮了,她不敢脱。
他摇头。「不,这样很好。」嘴角的笑意加深,眼中欲火不停闪烁。
她禁不住娇声抗议。「不要,我会害羞啦。」
「害羞很好,我喜欢。」他笑得很坏心,令她瞪大了眼,在她还来不及继续抗议时,他的手已经伸来。
「我帮你脱。」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动手,做的比说的快。
「啊,不要啦!」
她想逃,可惜已经是人家的瓮中鳖,这里是他的地盘,她能逃去哪里?
「刚才你看够了我,现在轮到我来欣赏你了。」
「啊!别扯呀,是你自己要被看光光的!」
「这叫礼尚往来懂不懂,脱掉。」
唉,男人一旦色心起了,果然就脱离不了野性,他的力气很大,手长脚长,四肢并用,一边用脚将她的下半身困住,一手把她的两手扣住,另一手则负责剥光她。
「你以为你在拔鸡毛吗?!」她气羞抗议。
「没关系,我不介意。」
「介意的是我!」
在打闹斗嘴中,她的衣服两、三下被他脱光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这下子她真是无处可遮了。
为了不让她用手遮掩,他特意将她的两手扣在腰后,才好从头到脚欣赏她。
经过刚才的挣扎,她大口喘着气,惹得一对饱满浑圆跟着上下起伏,让他禁不住死盯着,若说刚才她嗅到他身上的野性,那么现在她嗅到的则是兽性,因为他的目光灼亮得吓人,盯得她连皮肤都在发烫。
她的长髪披散凌乱,衬着白皙的肌肤,美得令人血脉贲张。
「你好美……」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梦呓般的呢喃,视线从她的颈子往下延伸,到了浑圆上的粉红蓓蕾便停住了,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她的丰满有如含着丰富蜜汁的花苞,等着他采撷,身上散发的女人味是专属于他的费洛蒙。
他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胸脯上,握住那粉嫩的柔软,他的手掌很热,她的体温则比较凉冷,温热遇上了冰凉,让她禁不住轻吟一声,胸脯在他的揉捏下更显敏感。
她的两只手还被他扣在身后,他腾出的另一只手正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游移,像是得了一只珍贵的古董瓷瓶般,细细抚摸,慢慢巡礼。
大掌抚摸过的地方,像点着了火似的,熨烫她的肌肤,令她睑色潮红欲滴。
他不急着要她,如同每一次吻她时,他都耐心地讨好她、取悦她,这一次也不例外,因为这是他们俩第一次结合,他非常慎重,他要告诉她,他不但要她享受到极至的舒服,还要带她上天堂。
他的吻开始印在她身上,从嘴唇、耳垂、颈部,一直往下吮吻,留下点点吻痕,像是盖上他的烙印一般。
吻到蓓蕾时,特意在那儿留连逗弄,引得她一阵阵轻颤。
不知是他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具身体太敏感,她全身开始虚脱,无法思考了。
他说得没错,她已经开始飘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因他的取悦而带来一阵轻麻,如同电流流过,引起阵阵的鸡皮疙瘩,舒服得像是上了天堂。
她被吻得全身骚动难安,体内的躁动让她越来越无法满足,想要得更多,但她羞于启齿,只好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品翰……」
「嗯?」
「我……」
「什么?」
「我很难受……」她低低的说,在暗示他。
他却对她坏坏一笑。「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
明知故问!她气鼓鼓地瞪着他,好啊,说要带她上天堂,根本是变相折磨她,这人肯定喜欢看她欲求不满,既然如此,她岂能让他得逞。
她灵机一动,眼中闪过一抹顽皮,他故意折磨她,她不会以牙远牙吗?于是她偷偷伸出手,握住他身下硬挺的欲望,果然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她再故意揉捏一下,又听到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折磨人的感觉果然很好。
她顽皮的笑容被他捕捉到,可惜她太得意忘形,忘了男人在某些情况下是不能激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藉此「回报」他,他粗浊的嗓音在她耳畔吹着热气。
「你这个小巫婆,我本来想等你润滑一点再进去的,现在是你自找的,别怪我等不及。」
啊?
她得意的笑容一僵,在意会出他的意思后,喊卡已经来不及,双腿间毫无预警被一股硕大的力量冲撞,柔软的花径承受巨大的侵入,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
「啊——」她终于喊出声来。
这人不进来就算了,一进来就是一杆进洞,直接到底,这叫她怎么受得了?所以她的反应是拍打他。
「乖,忍耐一下。」听起来是安慰,实际上是带笑的语气。
这人肯定在幸灾乐祸,自己爽了就什么都不顾了。
「这不是天堂,是地狱啦!」她不依的抗议。
「谁叫你搞我……我停不下来……」
他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一边宠爱她,一边折磨她,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她刚才那一握,足以让他仅存的克制力消散无踪,欲望是一把火,会让人热血沸腾,他再也等不了,尽情在她体内冲撞,与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呜呜呜——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眼角含泪,嘴里发出呻吟,只能无力的搂着他,任他予取予求,是痛苦,也是甜蜜。
云翻了,雨覆了,在迷乱之中,她果然随他上了天堂。
江庭芳度过一段在她目前人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
清晨时,在她爱的男人臂弯中醒来,两人各自忙着工作,互传关心的简讯,知道有人在挂念她。
下了班,两人一起回到家,她切菜,他下厨,夜里回到他的怀里,有时一起在床上做运动,流流汗;有时一起谈天说地。
不过大部分都是他说,她躺在他的怀里,微笑听着,像在听床前故事般。
楚建霖在那次之后,没有再出现过,据说卢熏熏在跟他闹离婚,楚家和卢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企业家族,这段婚姻更是象征了两家在事业上的合作关系,要离婚恐怕很难。
不过听说卢熏熏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离定了,楚建霖因为这件事被搞得焦头烂额,想尽办法要挽回她的心。
她听了不胜唏嘘,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男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身边女人的好。
说起来卢熏熏真是个好女人,楚建霖得妻如此,却不懂得珍惜,她为他惋惜,却也觉得他配不上卢熏熏,这个女人值得更好的男人。
「你呢?」
「嗯?」
她和庄品翰坐在客厅沙发上,共享入睡前的悠闲时光,电视放映着Discovery频道的动物节目,她则背靠着他的胸膛,赖在他怀里,调整舒服的姿势,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部分都是我在说,也该换你说说你的事情。」
「我?」
「是呀。」
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兴致昂扬的回答:「那我来说我在美国念书的事好了。」
他立即打住。「那些你说过了,我想听听其他的,例如你的童年和家人。」
来了,他又想探听她的事了。
她借故打哈哈,轻描淡写的含糊过去。「我的童年没什么啦,很无聊的,至于我的家人……也只有我和我妈两人啊,我妈再婚了,几乎不联络,更没什么好说的。」
叫她聊家人和童年?她哪里知道呀,关于江巧林的事,她最多只能从FB知道一些,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只好装傻,想办法转移话题。
「对了,说说你那位千金小姐的事吧,叫什么……对了,舒芊环,你和她进展得怎么样啦?」
一提到舒芊环,庄品翰的脸色马上就垮下来,虽然现在他有正牌女友了,可以光明正大躲避舒芊环的纠缠,可是外头却传言他是被舒芊环拒绝,才会转而追求其他女人疗情伤。
很明显,放谣言的就是舒芊环本人,偏偏他还不能解释,因为不能得罪舒家,这个冤屈,他得扛下。
「你敢提她来笑我,你皮在痒。」他恶狠狠的说,同时手臂往她腰间用力一搂,引得她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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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天过海骗倒你 下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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