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溯风又受了一掌,只好再问:「你不嫁我想嫁谁?」你再不点头,我都要被你爹震碎内腑了,有这么逼女婿的吗?
「我……没想过要嫁人……」这天是不是越来越冷了,要不她怎么由脚底发凉,一直窜到背脊?
「你可以考虑我,我会对你很好。」不敢不好。
「这……」他好像不错,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那就这么说定了,嫁了。」摆平!
「啊?」司徒青青完全傻眼。都说她是女流氓了,居然还有人比她更霸气,不给人拒绝的余地,把人噎得只能发呆。
从庆阳楼的一纸圣旨下,不到三天,景平侯府便差媒上丞相府说亲,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走完刚好是国师大人之女的及笄礼过后,场面十分……
呃,盛大吧!
因为及笄礼的隔日便是出嫁日,来观礼的女眷顺便来添妆,有鉴于国师大人前一个月才宣称女儿嫁妆有多少抬,本朝国祚便添多少年,因此这些想本朝存留越长越好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们,拚命的抛金掷银,越多抬越好。
「朕的这些臣子真是有钱……」边数银子边感慨的皇上命人往他的私库抬进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
皇上特令国师嫁女嫁妆不管逾制多少都没关系,国师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上下数百年唯他敢逆天而行,谁也阻止不了,不过皇上也和他说好了,这些臣子进献的银子必须分一些给自己。
皇上当年是后宫最不受宠的皇子,他的生母只是个才人,一向不见容于皇后跟前,被皇后明里暗里整得死去活来,他也因此受牵连,常常吃不饱。
一日,小皇子遇到饿到走不动的小太监,小太监不是没饭吃,而是懒得去拿饭吃,他因懒而饿着肚皮,小皇子就把偷藏的馒头分太监一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在冷宫分食。
小太监不是真太监,他是本朝神官的后裔,家里就剩他一根独苗,其他人皆因天赋的能力而遭到反噬,死个精光。
他也有神赋的能力,可是却活下来了,为报半颗馒头的恩情,他决定把当时的太子拉下来,将小皇子抬上去,后来小太监被封为国师,国师喊皇上为馒头皇上。
一帝一师的交情追溯三十年,再也没有人比他们的感情更铁杆,皇上可以不相信自己,他却是连命都能交在国师手中,皇上信国师犹如天命,对他比对自己还要宽容。
「……三百三十三、三百三十四……四百一十一、四百一十二、四百一十三……到底完了没有,我算得眼睛都花了,后面还长得看不见边……」
究竟有多少抬嫁妆?
打从天一亮,一抬一抬的妆奁就由丞相府抬出,前二十抬是皇上的赏赐,后十五抬是太后赐下,再来十二抬是皇后给的,然后各宫嫔妃凑足三十二抬,光是宫里出来的就有七十九抬,风光无限。
而后是各府的添妆、丞相府的嫁妆,最后是国师的家产,司徒空空把家底都挖空了,只为了给女儿最好的。
景平侯府大开中门就是为了收媳妇的嫁妆,还特意清空了十座库房好来容纳贵重物品,共派出四十九名识字的大丫鬟和管事来盘点,二和嫁妆册子对照无误才收入库房。
可是算到四百八十抬嫁妆时,十座库房已经满了,景平侯夫人赶紧又清出三座院子来放,但是嫁妆实在太多了,嫁妆队伍走在路上还有人来添抬数,一直走到快拜堂了,丞相府那边的嫁妆还有三分之一没出。
没钱的时候哭,有钱的时候也哭,景平侯夫人被庞大的嫁妆惊哭了,本来还自诩有点钱的她忽觉府邸太小了,连媳妇的嫁妆也装不下,实在太丢脸了。
最后,进到景平侯府的嫁妆有五百六十四抬,换言之,本朝的国祚还有五百六十四年,长得很,皇上的子子孙孙还能传很多代,不会有亡国之虞。
「一拜天地……」
终于要拜堂,盼星星、盼月亮、盼儿子早日成亲的景平侯夫人热泪盈眶,看到向高堂跪拜的小俩口,她竟哭得不能自已,把一条手绢给哭湿了,听到人哭的司徒青青很不忍心,便把垫着婆罗果的红巾塞到婆婆手里,让她继续哭。
这……这不合规矩吧!
可是谁理什么规矩,景平侯夫人因媳妇这贴心的举动不哭了,逢人就笑,还没相处过就说她媳妇是顶顶好的,乖巧又孝顺。
「礼成,送入洞房。」
除了豆苗、豆香,司徒青青又添了豆芽、豆叶为四个一等大丫鬟,另有净字辈八名二等丫鬟、十六个小丫鬟,以及三十二个粗使丫鬟和婆子,管事嬷嬷有两名,专管院子的。
说实在话,人数太多她也记不得,全是言老夫人为她备下的,怕她要人帮手找不到人,全是调教过,忠于主子,毕竟她有比皇上还富有的嫁妆,没人盯着不成,用起自己人比较放心,打了死契的卖身契攥在手上,谅他们也起不了心眼。
「欧阳溯风,凤冠太重,你帮我取下。」镶了一百零八颗桂圆大的南珠岂会不重。
「你叫我什么?」
喜帕一掀,露出司徒青青精致细腻的小脸,妆粉化得不浓,薄薄的一层,却将她的天生丽质点了出来,美若那满园海棠花。
没有新婚夜的羞怯,司徒青青娇软的一喊,「溯风哥哥,我的好夫君,你帮帮我,妾身的脖子快被压断了。」
听着她软嫩的嗓音,欧阳溯风心口一酥,差点扑上去。「是谁教你用这种语调说话的?以后不许对我以外的人用。」太撩人了,媚到教人难以自持。
「是知非表姊,她说只要是男人都很爱,我的声音有股柔媚,把舌头再往上卷一点,男人就软了……」她指的是男人软得没有骨似的直往妻子身上扑,可这话一落就……有点走了味。
「不要在男人面前说‘软’这个字,切记。」凤冠很重,落在男人长满薄茧的大手上却轻如羽毛。
「你不用出去敬酒吗?」看他越走越近,一件一件脱着衣服往地上扔,司徒青青突然慌了起来,她意会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你爹说的,我们不讲规矩。」有岳父撑腰,欧阳溯风乐得在这种重要时刻当个不守规矩的人。
「听说初夜会有一点疼?」她畏缩的往床里面退。
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裤的他光着上身,将躲远的小女人拉进怀中。「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可是我爹说你也是第一次,你知道怎么做才不痛吗?」司徒青青不是很放心。
这个岳父太不靠谱了,连这种私密事也说?欧阳溯风的嘴角抽了一下。「我们都是第一次,谁也不吃亏,你说好不好?」
「……好。」她懵懵懂懂的附和了一声。
可是当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司徒青青才知道很不好,她快痛死了,而他还一直动、一直动,动得她的背如着火般灼热,一声低浅的凤鸣由她口中吟出……
【第十四章 宅门一百招】
「这是老太君,你将手抬过头,敬茶。」一名嬷嬷引导着司徒青青。
景平侯府的人口说简单却不简单,主子人数不多,却不怎么和谐,各有各的小算盘,面和心不和。
老太君不是已故老侯爷的正室,元配死了多年她才进门,当年欧阳展白都七、八岁了,她是嫁进来为继室。
一开始,她也挺安分的,自己无子前,非常用心照顾元配的孩子,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当时受到不少人的赞誉,夸她贤淑温柔,是能管家的,老侯爷真有福气。
可是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一切都变了,十岁不到的孩子不是衣服短了,便是屋里的分例少了,饭菜常常忘了送,每个月的月银遭到克扣,写字用的纸一写就烂,品质差。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小欧阳展白的身上不时的出现伤口,有时是天雨路滑摔伤,有时被烫油烫伤,还有书里夹着刀片被割伤,坐的垫子有针,最后被人推入池塘差点淹死。
这些老侯爷都不知情,老太君做得太隐密了,她从不自己动手,有意无意的引其他姨娘动手,自个儿置身事外,让和她抢丈夫的女人自己找死,她省得再脏一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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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女神医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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