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怨 第七章

  他转身笑笑,「你还得帮我生孩子的。」
  杜莳枫闻言,小脸一红。
  这婚事好像越说越有这么一回事了,但她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也许是突然跟个陌生人订下了婚姻大事,短时间内还无法接受吧。
  可他却不像她,一脸的笃定,还真是非卿不娶的模样。
  她不知怎地觉得有些羞赧,垂了黑眸,嘴角不自觉的淡淡扬笑。
  这男人是好看的。
  端正的五官,深邃的眸,略薄的唇不笑的时候抿着坚毅,笑起来时,眼眸略弯,叫人莫名的心都要软了。
  被艳鬼折磨了三天三夜的身子恢复得快,可见底子良好,既健康又强壮,先别说嫁个屠夫过年过节有肉吃(在她心中肉还是摆第一啊),能嫁个外型极佳,而且气质一点都没有屠夫戾气的丈夫,她可是连做梦都不敢的。
  这就是所谓的,好心有好报?
  医馆就在隔壁街上,大夫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她所受到的撞击还好只造成内脏的轻微损伤,煎药连喝七日就可痊癒,这段时间内,不可有过大的动作,提重物、弯腰忙事都是不行的,最好就是卧床休息。
  「怎么好像变个废人了。」大夫走后,杜莳枫忍不住在嘴上嘟嘟囔囔。
  「把身体调养好才重要。」柏守初坐来床缘,看着那沮丧的小脸,不知怎地心一动,直接拉起她的手,在掌心合握。
  他想,既然两人已订亲,那么亲昵一点也是无妨的,他订了一间房,也是因为他已将她认为妻子了,而且他以后还要帮她擦药什么的,这擦药是要裸身的……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她的裸背。
  昨晚虽然破庙内的光线昏暗,但他还记得那裸背的白皙,他蓦然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杜莳枫心头惊了惊,心想,这艳鬼该不会是附身在他身上了吧,怎她的「相公」……不,还是未婚夫啊,有别于她一开始以为的老古板印象,老有出格表现?
  话说,她认为他老古板,也是因为他恪守男女礼节,硬是要「以身相许」,才肯碰上她的身子,莫非是这婚事一订,就露出「真面目」了?
  外头有人敲门,是小二将热水提上来了。
  一见那大桶子抬进房间,热水一桶一桶往里倒,杜莳枫心头又是惊了一惊。
  这……该不会是要沐浴吧?
  谁要沐浴啊?
  在这个房间里?
  「沐浴」两字浮上脑海时,杜莳枫突然觉得身子肌肤莫名发起痒来了。这旅程一路走来,也没什么机会洗澡,大都是趁着夜深人静时分,遇着有
  条小溪便就地拿布巾沾湿擦擦身子,热水沐浴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亊。
  「你……」她觉得喉头吞咽有些艰困,「要洗澡?」
  正在张罗的柏守初回过头来,「是啊,你也顺便一起。」
  杜莳枫这眼可是瞪得比铜铃还大了。
  「一、一起?!」她这会儿真是被口水给噎着了。
  「你背有伤,我用湿布巾帮你擦擦。」
  「但是……但是……」他用湿布巾帮她擦?!
  「洗过澡再睡比较舒服。」他笑着,好像这惊世骇俗的提议十分稀松平常,跟谈论天气没两样。
  「但是……但是……她的舌头完全不听使唤,一而再的只会重复同样的语词。
  「我先帮你吧。」他走过来,扶起她,「等擦过澡,药也差不多煎好了,服完药正好休息。」「但……」
  长长的食指竖起抵住嫩唇。「别但是了,听为夫的。」
  他将人抱来浴桶旁的凳子上,低首拆解她腰际的带子,拉开男子罩衫,解下后颈的肚兜细绳。
  杜莳枫两眼瞪得直直的,不知该往哪看才好。
  他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真的脱了……
  弄湿布巾,拧干,柏守初轻轻的在她身上擦拭。
  她咬紧唇,用力的几乎要破皮流血了。
  她觉得很不太对劲啊。
  未婚夫妻是可以这样的吗?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变成一片桨糊,无法思考。
  湿布巾擦拭过纤长的颈项,滑来了胸前,沿着胸乳的形状绕圈。
  「你平常吃得不多。」他低声道,嗓音略带压抑。
  「呃……是……是啊……」
  「太瘦了。」他低声叹气。
  他是嫌她……发育不良吗?
  「晚上我叫小二多准备几道菜,鸡鸭鱼肉各来一盘,把你养得肥肥的。」
  听到「肉」她该大流口水,可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怎么好像在养猪似的,养肥了,就能宰了?
  「听到有肉吃,有没有开心?」柏守初微弯笑眸望向她。
  「呃……有……」她一定是被他视为贪肉鬼了,呜呜呜。
  布巾擦过乳尖,带来某种奇妙的感觉,她胸口一窒,觉得身躯某处好似起了变化。
  柏守初瞧着因受到剌激而硬挺的乳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她是瘦弱,姑娘家的身形不明显,乳房仅是微微隆起,故穿上少年衣物一点也不突兀,但此时此刻毕竟是赤身裸体,他清楚明白眼前的是名姑娘,还是私订了终身,尚未过门的妻子……
  这副身躯,他拥有所有权。
  他的脑子不断的回响这句话。
  身为丈夫,自然可对妻子为所欲为。
  他天人交战着,手上动作跟着停止。
  他的手一直停在她的胸口,罩着她那单薄的,苏旻旻很爱取笑就算打了灯笼也不见得看得到的胸乳,让她的双颊发烫,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四章】
  亮晃晃的剑直指着她,将她吓得魂飞魄散。
  「你……」这人怎么马上翻脸不认人?
  「你想……怎样?」
  杜莳枫粉唇抖颤,牙关咯咯作响,想往外逃,却是手软脚软无法动作。
  苏旻旻……
  她在心里大喊。
  苏旻旻!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屋子里只有,个气冲斗牛的男人与她对峙,手上的剑随时能取她性命。
  就在她绝望的以为即将命丧于此时,柏守初手上的剑忽然落地,双手抱着头,状似疯狂的大喊,又是把杜莳枫吓得心脏都要跃出喉咙口了。
  他是疯了吗?
  接着,他忽然转身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杜莳枫惊愕呆愣。
  他……自裁了吗?
  「自裁」两字猛然跃现脑海,她惊恐爬到窗口,往下方看去。
  青石地板上空无一人,仅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不见柏守初。
  他不是自杀,是走了?
  杜莳枫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
  她瘫软无力的坐在地板上,脑袋一片空白。
  过一会儿,外头有人敲门,回过神来的杜莳枫连忙将身上的衣服穿好,拖着依然发软的腿来到门口。
  是店小二。
  他将已经煎好的药送来了。
  「谢谢。」杜莳枫自认无力将热烫的药放到桌上(她连路都走不好了),只好请小二帮忙。
  店小二走了后,坐在椅上发愣的她,盯着桌上那碗渐凉的汤药,喉头忽地一阵酸涩上涌,泪也跟着滚落了。
  苏旻旻不见了,柏守初走了,现下剩她一个在陌生的城市,带着一身的伤,备受惊吓的心,还有……
  柏守初不知有没有把房间的钱付清?
  从小家贫的她,对于经济方面格外关心,她拿出钱袋,里头仅剩几粒碎银,能否撑回家乡都是问题,而这房费恐怕是不够用的。
  她瞪着药碗,心想这可是钱买来的,说什么也要喝完才是。
  虽然讨厌苦药味,她仍是捏着鼻子一口饮尽,再迅速喝了一杯茶去掉口中苦味。
  「好苦好苦……」她吐着舌头,眼泪都快掉了。
  她爬回床上躺着,也没那个心思沐浴了,她一边难过的想着突然变脸的柏守初,一边烦恼该怎么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离开客栈。
  是夜,万籁倶寂时,床上的人儿睁开双眼。
  一双明亮的眸在黑暗中眨了眨,悄悄溜下床,开窗注意外头动静。
  时值三更,外头已无人走动,整座城的人均已入睡,应该是逃跑的好时机。
  她打算先到外头躲起来,等到早晨城门开时,再溜出去,往回乡路走。
  她要回去找个对她有意的竹马,成婚生十二个孩子,过平凡农妇生活。
  杜莳枫咬了咬唇,忍住满眶泪。
  旅途中发生的一切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与柏守初有关的事情。
  曾经,她以为他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人,还因此沾沾自喜,怎知,竟是恶梦一场。
  他的甜言蜜语与温柔,都是欺骗她的手段,骗了她的信赖、骗了她的托付,骗得她芳心为他小鹿乱撞,对他毫无防备,清白就因她的轻忽,差点就被强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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