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谭杏儿张牙舞爪,谭澐娘叹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杏儿,爹娘在世时是这么教你的吗?你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人要存有恕道,留有余地。」
谭杏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倒是闭上嘴不再反驳了。
见状,谭澐娘稍感安慰,转而问马彩蒙道:「那人怎么会让你施救?毕竟你是个姑娘家……」
谭澐娘话说得含蓄,意思是,他们怎么会让个女大夫施救?
马彩蒙看着纪玉琢,神色很严肃。「其实,人是纪公子救的,我只是做后续处理罢了。」
在她们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纪玉琢专心用饭,眼皮都没抬一下,彷佛事不关己,令她看不透。
闻言所有人惊讶的眼光又转向了纪玉琢。
马麒麟崇拜地喊道:「纪叔叔!原来你是大夫!」
他会这么拥戴纪玉琢是因为纪玉琢这阵子教了他下棋,又教了他一套简易的拳法,他学得很起劲。
纪玉琢突然被马彩蒙推到风口浪尖上,他只浅浅微笑说道:「我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否真为大夫,不过是看到那人危急,很自然的就出手相救了。」
马琉璃惊叹道:「出于本能,那纪叔叔你肯定是大夫了!」
谭杏儿管不住嘴巴又开口了,「纪公子有一手医术,为何深藏不露?是想隐瞒什么吗?还是有什么企图?」
纪玉琢微微挑眉,语气平淡,「姑娘这可为难我了,这里又没有人生病受伤,我要如何显露?」
谭杏儿被噎得无话可说,正挖空心思想要怎么反驳纪玉琢时,外头大门响起了叩门声。
谭澐娘好生奇怪。「有谁会来?」
以前的善源堂,打惮之后常有急诊患者叩门,自从马南风昏迷后,再也没人来叩门。
「我去开门!」马麒麟跑了出去。
其他人也都很好奇来人是谁,皆放下了碗筷。
一会儿,马麒麟带了几个人进来,为首的是个温文儒雅、身形碛长的公子,一袭湖蓝衣衫,头顶玉冠束发,目光谦和、眉目疏朗、五官清俊,识得他的人纷纷起身,谭杏儿更是眼睛陡然一亮,瞬间笑容灿烂。
谭澐娘连忙过去相迎,福身一礼。「叶馆主怎么过来了?」
马彩蒙也是识得他的,他是城里第三大医馆生元堂的馆主叶瑾,其父叶笔是生元堂的外伤高手,在叶笔过世后,叶瑾子承父业,撑起了生元堂,可说是年少有为,医术也得到了叶笔的传授,甚为高明。
叶瑾微微一笑。「好些日子没来探望马大夫了,心里实在记挂,这便来了,顺道带了些东西过来,都是寻常之物,望诸位不要推辞才好。」
谭澐娘看着后头下人推着的推车,上面放了许多大米、玉米、红豆、油、面、布匹等等,还有一大筐的肉类和一大篮的疏果,她动容道:「叶馆主有心了。」
马南风倒下后,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像叶家这样明明是竞争对手却来探望,还送来大批物资,实属难得。
「姊,你不招呼叶馆主坐吗?」谭杏儿眨着眼睛,热切说道。
「瞧我这粗心的,叶馆主请到厅里坐。」谭澐娘连忙将客人请到厅里,给叶瑾斟茶。
叶瑾坐了下来,问道:「马大夫还是一样吗?」
谭澐娘叹了口气。「还是一样,并无起色。」
叶谨抿了口茶,这才看着众人,缓缓说道:「事实上,我这回来,还有一事相告。」
「哦?」谭杏儿眼睛一亮。「什么事啊,还要叶馆主亲自过来?」
叶瑾复杂的眸光落在马彩蒙身上,停顿了一下。
纪玉琢的眸色微沉。不用说他也看的出来,这姓叶的对马彩蒙有意思。
「怎么了?」马彩蒙见叶瑾看着自己,神情有些犹豫,更有些为难,便主动问道:「难道与我有关?」
叶瑾沉重的点了点头。「确实与马姑娘有关。」
马彩蒙倒是平静。「有什么事,叶馆主直说无妨。」
叶瑾叹了口气。「黎家向舍妹提亲,我原想阻止,但奈何舍妹坚持,只得同意了亲事。」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黎家是哪家,他们都心知肚明,而黎家也只有黎曜轩的年纪适合婚娶,所以他说的就是黎曜轩向他妹妹提亲,而他妹妹太恋慕黎曜轩了,无论他怎么阻止也无用,他只能同意。
「什么?退亲才多久?」谭杏儿眼睛瞪了起来。「那混蛋家伙!」
叶瑾满脸的惭愧。「我很抱歉,没能阻止这桩婚事。」
马彩蒙却没表现的多么激动。「叶馆主无须歉疚,我与黎曜轩已经退亲,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纪玉琢英挺的眉毛微微往上挑,微不可察的扬了扬嘴角。原来她那副身躯的原主订亲了,又被退亲了……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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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医妃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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