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儿态度很极端,被凶后,对纪玉琢的爱慕转为看不顺眼,对他很是挑剔。
「如果他真没地方去,就暂时让他住下来好了。」谭澐娘柔声道:「公爹常说,宽厚待人,势必受人敬仰,予人方便,就是待己仁厚,人心如路,越计较越狭窄,越宽容越开阔——」
谭杏儿打断了谭澐娘的话,很大声的说道:「姊!那也要看情况!以前倒是可以收留阿猫阿狗,现在咱们自己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还要收留别人,岂不是不自量力!亲家老爷有说过做人要不自量力吗?」
马琉璃一脸的好奇。「小姨你不是很喜欢纪叔叔吗?怎么突然不喜欢了?」
「我哪有喜欢过那个家伙?」谭杏儿撇得一乾二净。「我就是觉得他昏迷时还可以,谁知道醒来却胡乱咬人,真是让人窝火!」
「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东盛笑呵呵的说道。
早上他和麒麟去砍柴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回来就发现杏儿对那纪公子没一句好话,让他整个人都舒泰了。
谭澐娘息事宁人地道:「东盛,你也别听杏儿胡说,她就喜欢夸大,人家纪公子可没得罪她。」
谭杏儿很坚持的说道:「总之,我不赞成收留他!」
马琉璃立即举手。「我赞成!」
马麒麟有点迟疑。「我……我没意见。」
谭杏儿瞪了东盛一眼,想要东盛站在她那边。
东盛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虽然他也很想站在杏儿那边,讨杏儿欢心,可他师父千辛万苦救回来的人,在他师父昏迷之际将人赶走,他会觉得很对不起师父的教诲。
「彩蒙你呢?你有什么看法?」谭杏儿循循善诱地道:「那人对你心怀不轨,他留下来肯定会纠缠你,还是早点让他离开对你比较好吧?」
马彩蒙未吭声,没发表任何看法。
纪玉琢说不上对她心怀不轨,但对她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影响却是不可否认的,只不过医者仁心,把一个不知家在何方的失忆之人赶走,让他流落街头,她实在做不出来,再者,她也不认为纪玉琢能对她做什么,屋里这么多人,又不是孤男寡女,他真有什么企图也难吧?只要她无心,他又能如何?
「好了,这件事不是你们投票算数。」谭澐娘不假辞色地说道:「人是公爹救回来的,没有公爹发话,我是不可能把人赶走,若是谁让我知道对纪公子无礼,我可不会轻饶,尤其是你,杏儿,不许你再胡搅蛮缠,不然我第一个把你赶走。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公爹收留了你,你却要将公爹救回来的人赶走,天下间万万没有这种道理。」
谭澐娘难得板起脸,谭杏儿也不敢再闹了,她扁着嘴不说话,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那收留两字可是踩到她的痛脚了,提醒了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自己的家,寄人篱下!
谭澐娘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她的话会伤了杏儿,可若她不说得如此不留情面,杏儿怕是会再找那纪公子的麻烦,那是她所不乐见的。
「丫头,你也别闹脾气了,你瞧瞧这是什么?」马彩蒙拿出一叠图纸放在谭杏儿面前。
「喏,这是我昨儿熬夜画的,都给你一个人绣荷包,专属你的绣样。」
她知道谭澐娘是用心良苦,她也很欣赏谭澐娘,看似柔弱,但在对的地方却有所坚持,不是毫无主见,一味听从别人的。
谭杏儿破涕为笑。「这真是特别为我画的绣样?只给我一个人绣?」
马彩蒙调侃一笑。「是啊,只给你一个人绣,够特别了吧?」
谭杏儿才十七岁,说穿了就是个大女孩,偶尔闹闹脾气、使使小性子,看到帅哥心生爱慕,这更是自然的事,被帅哥凶了就恼羞成怒,十分自然,她觉得没什么。
总之,这一家子都是好人,全是没有心机的人,她打从心里喜欢心无城府的他们,她要与他们同甘共苦,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不出马彩蒙所料,她所绘制的图样绣成荷包之后果然大受迎欢,供不应求,甚至城里的大绣庄都来下单,想要全部收购他们的荷包,收购的价格非常好,价格高出了两成,这可比她们在市集上兜售强多了,因此谭澐娘便接受了绣庄的提议,将她们的荷包全部卖给绣庄,如此有了第一笔进帐,她买了一只大母鸡,炖了浓郁的蘑菇鸡汤,卤了一大锅儿子心心念念的红烧肉,做了麻辣鱼肉、辣子鸡,又炸了好几种蔬菜,全家人吃得那叫一个香!
纪玉琢也与他们同桌用餐了,对于吃惯山珍海味的他来说,也觉得谭澐娘的手艺确实很好,平凡的食材到了她手里,用最普通的料理手法做出来,却甚为美味。
「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谭杏儿兴高采烈的说道:「彩蒙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便带财了,想出了别出心裁的绣样,让咱们都吃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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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医妃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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