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来的能人异士,文比这一个环节,就只准备了蘧国瑜。他这一走,接下来该怎么办?找谁来救场?
楚王向谈靖使了个眼色。
谈靖会意,悄悄抽身出门。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他出门之后,居然没有看到蘧先生的身影。
一个书生,能走得这么快?
谈靖略一思索,向守在门前的兵士打听,「可曾看到一位四十多岁、书生打扮的先生?」
兵士指指街角的一辆马车,「那位先生不知被谁接走了,出门便上了马车。」
谈靖只看到了马车的背影。
平平无奇的马车,没有任何特色。
越是这样的车,越不好搜寻。
街上行人太多,谈靖心中焦急,一跃到了房顶,自房顶急追过去,但马车转眼间在街角消失不见。
到了街头,谈靖茫然四顾,不知那辆马车去了何处。
下来向行人打听,可那辆马车太过普通,没有任何特征,什么也打听不到。
谈靖知道,他没办法再找到这辆车了。
三全楼里,形势陡转。
蘧国瑜在的时候,虽然众人不能判断香璎输定了,但人到中年所积累的学识,和十三四岁时的学识,显然不能同日而语。平心而论,蘧国瑜胜算大,香璎很可能会输。
但蘧国瑜被香璎「说」走了。
那么,这一局的比赛谢宣要么直接认输,要么换人上场。
换人上场的话,人选只有谢宣、扬易、汪一伦、何盈等廖廖数人而已。和香璎相比,不占明显优势。
南阳公主心中不满,怨气撒到了陈墨池身上,「驸马,你女儿很厉害啊,轻飘飘的几句话,便把蘧先生赶走了。」
不等陈墨池答话,张宪郑重声明,「闺女是我娘子抚养长大的。女儿厉害,是我娘子教导有方,与他人无关。」
陈墨池恼怒,「我是璎儿亲父,不是‘他人’!张将军,你休养离间我和璎儿的父女情。」
「我才没想离间。」张宪讥笑,「我是军人,从不屑那些鬼鬼崇崇的小伎俩,我会直接替代。」
陈墨池额头青筋直跳。
眼看着这两人要起冲突,楚王忙出来打圆场,「香家小姑娘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小小年纪,出类拔萃。有这般卓尔不群的好女儿,父亲有功劳,母亲也有功劳,都有功劳,哈哈哈。」把暴怒的陈墨池给按回去了。
陈墨池余怒未息,「张将军,你对我璎儿这般照看,是何居心?」
张宪反唇相讥,「陈驸马,你对何侯爷的女儿甚至比对你的亲生女儿还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意图?」
陈墨池气得头晕,「何盈是别人的女儿,香璎是我亲女,对自己人严厉,对别人宽容,正是君子所为……」
南阳公主听到「别人的女儿」,不知怎地,异常扎心。
张宪抢白道:「陈驸马的意思是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对么?那好,以后你对你自己严厉严苛,对我这个外人要宽容友善,我妻、我女,自然也是一样。」
「你是外人,璎儿不是……」陈墨池和张宪理论。
香馥嗔怪,「相公,你也真是的,咱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和个外人置什么气?」
「娘子说的对。」张宪不和陈墨池吵架了,得意洋洋的和香馥并肩坐好,「咱不和有些人一般见识。」
张宪喜孜孜的,柔情蜜意,丝毫不加掩饰。
陈墨池痛彻心扉。
南阳公主也觉得扎眼。
最初她并没有把香馥放在眼里。香馥跟陈墨池和离之后日子会不会悲惨,她从未考虑过,甚至香馥的生死也全没放在心上。一个卑微的百民百姓而已,和蝼蚁有什么区别?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和香馥同时出现在三全楼,眼睁睁的看着陈墨池和张宪争风吃醋。
对,就是争风吃醋。陈墨池表面上和张宪争的是香璎,实际上经常情不自禁的看向香馥,南阳公主眼睛又不瞎。
最让南阳公主难受的是,香馥和她年纪差不多,却肌肤清透,婉约温柔,看上去比她年轻美丽多了。
她堂堂公主,竟还比不上驸马的前妻?
楼下,谢宣开始和他的朋友们紧急协商,「谁上场?出什么题目?」
君无竞是个急脾气,「我去把蘧先生追回来!」
君无欺一把拉住他,「蘧先生已经被香家小丫头说走了,你叫不回来的。」
「那谁上场?咱们文比这一场宝全押在蘧先生身上了,没准备别的。」君无竞犯愁。
汪一伦忙从怀中掏出本小册子,「也不是全无准备。我这两天搜集了不少绝对,管保随便抽出一个,都能把那个小丫头难住…」
他们在这商量来商量去,香璎涵养很好,耐心等待,杭千虑、杭千娇兄妹不干了。
「我看你们实在商量不出来结果,直接认输吧。」杭千娇挖苦。
杭千虑讽刺,「这都多久了,还没商量出来。女人生孩子都没有你们这么难。」
看客们也等急了,一个青年富商在下面起哄,「他们比不了!女人生孩子,那是肚子里有,可他们肚子里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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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诺二世 卷一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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